大堂中间摆着一个粗陋的沙盘,这是高义欢按照本身有限的地理认知,加上托老爷子弄的大明朝舆图,由高二哥亲身操刀,玩了一天泥巴,才捏成大明的山川地理。

闯军没有开赴费一说,他要点东西并不过分。毕竟他现在三千多人,需求的设备不是一个小数量,而他本身出产的量又少得不幸,跟不上耗损。比如战刀拼砍几次,就会呈现缺口,不能再用,以是他能要一些,天然就开口要上一些。

“那我就谢过钱兄弟了。”高义欢遂即大笑着挥手,很有大哥做派的道:“大宪,你去安排一下,让人在四平楼备一桌酒菜,我要给钱兄弟拂尘。别的,你再去兴豪那边支二十两银子,请钱兄弟喝茶。”

眼下鹿邑已经进入正轨,二哥也筹办把步队拉出去练一练,赵应元既然有令,那他必定必必要出兵,但是他得乘机弄点东西才行。

两人说完,高义欢遂即让赵大宪带着钱掌旅先去歇息,一旁的赵柱子看着钱掌旅出去的身影,在高义欢身后道:“二哥,我们真的出兵去帮李自成打官军么?”

官军只要敢战并不是没有机遇,只是官军不连合,老是打到一半就有人开溜,或者没有同一的批示,一波波的送掉,才显得李自成难打。

钱掌旅听了高义欢的话,有些难堪的抱拳道:“这事我不能做主,那我归去后给将军说一声。”

这时沙盘四周战了一圈人,个个都穿戴棉甲,头上一个网巾,有点正规人马的模样。

“是钱兄弟啊!”高义欢看清来人,大笑着走出去,先拍了下钱掌旅的胳膊,然后才问道:“这是赵将军的军令,还是上面下达的号令?”

“都是自家兄弟,钱兄弟不必客气。”高二哥豪气的道,“这只是哥哥的一点情意,此后我们多走动,哥哥亏不了你。”

此次李自成围了开封大半年,硬是没有拿下,最后只能水灌汴梁,群贼辛苦大半年,即是甚么都没获得,士气天然有些不振,再加上瘟疫横行,大大减弱了李自成的战力,使得他面对孙传庭时,接连失利。

“在内里等着哩。”

高义欢微微点头,不过却没有立即接令,赵应元是李自成封的将军,李自成有命,他必必要去,并且要倾巢出动,不然在政治上便有题目。

钱掌旅听了这话,脸上顿时乐了起来,“高都尉,这如何美意义呢?”

堂内世人听了高义欢的话,不由一阵群情,吴世昭皱眉道:“都尉,如果赵应元把主力都调走,我们也跟着出兵,万一马士英督亳州、徐州等地的官军,攻打商丘,从被后包抄我们,那我们该如何办?”

高义欢一阵沉默,这时一名亲卫却俄然来的门外,叫了赵柱子一声,将一封密信交给了他。赵柱子接过密信,又仓猝走到高义欢身边,“二哥,亳州马员外送来的密信~”

鹿邑的兵马,赋税都是二哥弄,李自成又不发饷,天然对李自成没啥豪情,再加上李自成灌了汴梁,把河南天灾害惨了,以是赵柱子等人都很讨厌李自成。

高义欢没有答复赵柱子,而是沉声叮咛道:“去,把老兄弟们都叫过来,我有事要和你们说。”

这时高义欢同几人骑着马匹和骡子慢行,街道上车水马龙,门路上铺了一层红砖,非常平整,两边一排排红砖房屋,正在兴建,拔地而起。

“高都尉,这是中权营来的军令,估计是闯王下的号令。”钱掌旅忙解释道。

现在闯军老营的家眷都被官军杀完,李自成便打出火气来了,要纠集统统人马同孙传庭决斗。

“高都尉,我是奉赵将军的号令,前来告诉高都尉,十月二旬日之前,赶往陈州汇合,筹办去给闯王助战。”信使是赵应元部下一个掌旅,熟谙高义欢,他见高义欢出去,忙起家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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