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犇及其最精锐的亲兵皆被打死,宣布了其匪帮的毁灭。固然仍有几十名残军逃入山中重新落草为匪,但既无钱又无粮,可否熬过酷寒的夏季也是个未知数。构造起来去抢山民的粮食?先不说凭这几十人要攻陷山中坚毅的寨子必定是死伤惨痛。山民们必定会凭着坚寨搏命抵当,以保住活下去的口粮。更不要说这些相互不平的喽啰结束群龙无首状况,重新构造起来,也必定要内哄厮杀一番,当时必定也是气力大损。

打扫完疆场时天气已近傍晚,曹二狗便安排兵士歇息,明早再前去横原寨。永康城共有五百名流兵,撤除逃脱的几十人外,另有二百人被打死打伤,只剩下的二百余人被俘虏。此次轰隆军下死手,一方面是永康新附军兵匪一家,四周残害滋扰百姓,民愤极大;另一方面则是欧阳轩要通过痛下杀手,来震慑汉奸。这些俘虏将先被押送到横原寨再转到山中劳改,伴同转运到山中的另有永康城的全数布衣。永康城中布衣约有三百户一千人摆布,除却农夫外另有商户、大夫、教书先生、木工、铁匠、石工等。这些布衣在横原寨长久歇息后,随即会被带入山中各寨安设。这些布衣本来被熊犇生杀予夺备受压榨,也传闻过山中百姓糊口安稳,现在轰隆军承诺他们吃饱穿暖,便都欣喜地进山了。

大群败兵目睹轰隆军伏兵堵住了进山的路,熊犇及亲兵也被手雷和乱枪打死,吓得再也不敢往山口冲,而是纷繁回身往东边逃窜,只是刚跑了没多远又被一群兵士截断来路。这群兵士恰是教诲连兵士,他们早已奉曹二狗之命迂回到此,阻断败兵逃往崇庆府城和青城县之路。这些败兵目睹前有阻击后有追兵,深知负隅顽抗铁定会被手雷炸,干脆纷繁跪在地上降了。而在此之前,永康城中尚未逃出的守军也都投降了。

至于永康城中的出产糊口物质则由余柱守备营全数打包带走。在这物质紧缺的乱世,轰隆军是不会放过任何有效东西的,连城外的尸身也要拉进山作肥料。至于伤兵则发给三天口粮后摈除出城,任其自生自灭。这不是欧阳轩的心肠冷硬,而是轰隆军也没不足粮,放这些作歹多端的伤兵一条活路已属仁慈。城中房屋墙上的硝当然也要刮尽,只是墙硝已被熊犇刮了大部分,剩下的已经未几了。

傍晚时分,轰隆军在府城北门外二里地扎下了营地。营地四周用工兵锹挖了一道深壕,挖出的土则垒筑成了胸墙,火炮阵地安插胸墙以后。在轰隆军修建营地之时,城中蒙军并没有出来突袭,而是用架设城头的弩炮和投石机胡乱射击了一气。只是城头弩炮射出的箭支打不到轰隆虎帐地,偶有弩箭顺着风势飘到营地,也早已没了杀伤力。至于投石机能力虽大,但射程实在是差得太远。营地修建完成后,曹二狗又派人将教诲队押送的粮食等后勤物质也搬到了营地。教诲队早就到了,但因怕守军突袭并不敢泊岸,而是停靠在江中的河心岛上。野战营扎好营后,黄大根才命人将木筏停在了西门外的船埠旁。

正月十四日,欧阳轩带着曹二狗和黄大根前去崇庆府城,随行的军队是野战营2、4、六连及守备营的教诲连。在他们解缆前的一日,两个班的窥伺兵早已别离通过水陆两路潜往崇庆府城,新津水军的联络员余老挖也在此中。因为横原寨的船只早已或沉或破,多数不堪利用,故余柱早已命人制作了木筏,黄大根将带领教诲连乘木筏而下,并卖力押送粮食和其他辎重。欧阳轩和曹二狗则带着野战营三个连走陆路。火炮固然粗笨却没有走水路,仍由走陆路的野战营用独轮车运输,究其启事是当前的轰隆军如果没有火炮,在平原地带遭受蒙古马队将会极其被动,堕入被“罚站”的窘境——只能龟缩戍守,而巨盾不成能庇护到统统人,总会有人不时被蒙军箭矢射中。即便靠人数上风与蒙军野战,倒是追又追不上,反而被马队放鹞子。带着火炮行军,固然行动较慢,但一旦架设好后共同长矛巨盾,绝对是任何冷兵器军队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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