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型虎蹲炮对城墙等目标来讲只是挠痒痒,但对只着皮甲的人体来讲绝对如刀切豆腐。六十门炮一起发射,其霰弹的漫衍面覆盖了大部分马队,第一轮炮击以后那二百五十名马队便死伤了三分之一。复苏过来的蒙前人有的抓起兵器向山坡上冲,更多的则是窜往溪水下流的拴马处。往山上冲的不出不测埠被居高临下刺来的长矛刺死,而跨上战马的蒙古马队则纷繁冲往山口,只是山沟内门路崎岖狭小,马匹底子冲不起来,一时候竟然堵得水泄不通。再说山口这边,因为火枪射程短,轰隆军只得潜到更靠近山脚处。只是山口处树林稀少鸣蝉也少,加上流水迟缓水声也小,承担鉴戒任务新附军警悟性更高,故还没有走到火枪射程便被发明了。这些新附军也是邛州新附军中的精锐,他们见有人攻击并没有惶恐失措,反倒迎了上来。只是前来进犯山口的轰隆军有三个连,除了二百人的火枪兵外,另有一百人专司投掷手雷。在手雷轰击和火枪的三段射击下,这两百名新附军转眼之间便崩溃了,纷繁回身便往山外逃去。他们当中跑得快的,倒是捡了一条性命,跑得慢的便倒了霉运——被前面冲来的马匹踩踏在地。蒙古马队逃起命来,连挡路的本族马队也是举鞭乱打举刀乱砍,那里会管这些炮灰兵的死活。

蒙前人在最后的慌乱以后,也曾试图反击却被重新填装好的火炮轰散,只得骑上马乱哄哄顺着溪水往山口冲。也有少数蒙前人不肯放弃战马,他们嫌解缰绳太慢便直接拿刀砍绳。这些马匹都是练习有素的战马,没人骑乘也随蒙前人的唿哨尾随往山外跑。这让半山腰批示的曹二狗急眼了,让庇护火炮的兵士冲下去杀那些割拴马绳的蒙前人。在他眼里马但是极好的东西,活的当然更好,死了也是极其贵重的肉食。只是当轰隆军兵士冲到拴马到处理掉那些蒙前人时,马匹已跑了很多,有过半的马匹已随蒙古马队冲出山外。

此战轰隆军共打死了五十余名蒙古马队和五十余名新附军,而己方死了八人伤二十五人,均为弓箭所伤。蒙军伤兵人数则有一百五十余人,此中蒙古马队伤九十人,新附军伤六十余人。蒙古马队所伤多数是炮击而至,而新附军所伤则是手雷居多,也有部分枪伤和马匹踩踏所伤。因为悔恨这些蒙军在百丈关的烧杀劫掠,这些伤员中的军官都被当场杀掉,至于伤兵则被摈除回名山城。在履行开释伤兵这个号令时,曹二狗又命人将俘获的蒙古马队拇指、食指、知名指都切掉,这是让他们在伤好今后既拉不了弓,也握不了刀。

这几日来,野战营行进的山间巷子,多在山脊和半山腰上的密林当中。此去伏击蒙军马队埋没的山沟,只需从现在歇息的山冈处往左下方前行二里便可。不过在解缆之前,曹二狗先派了精锐前去摸清门路,再干掉了蒙军的尖兵。那些站岗的蒙古尖兵同他们的马匹一样,对南边的湿热气候很不适应,现在他们正在鸣蝉的鸹噪和哗哗的山涧流水声中昏昏欲睡,昏黄中便被野战营的窥伺斥候在悄声无息中割了喉咙。上面的山沟中,大部分蒙古兵士都坐在山涧边乘凉,只要几个的蒙古兵士和新附军将校在溪水中泅水——蒙前人会泅水的很少,而新附军的中初级军官和兵士底子没有资格和蒙前人一同泅水。在这山沟当中,蒙古马队和新附军将校在山涧的上游,这里最风凉水也最清澈,在他们看来也最安然;马匹则在小溪中游被少数蒙前人顾问着——或饮水或被拴在溪边林中歇息;而新附军中初级军官和兵士——蒙前人眼中第四等人,则被派来守去小溪下流——那边有山沟独一出口,他们乃至不答应靠近溪水中游,而只能取用马匹喝过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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