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处所之一。

从未像这一刻悔恨过她有这么敏感的身材。

或许从他第一目睹到她就被她吸引了,不然也不会跟她产生干系,到厥后食髓知味越来越想获得她。

这男人用心的是不是?

他们在玄关做了一次,又在客堂做了一次,在寝室做了一次,最后在浴室冲刷的时候又做了一次。

做了一早晨这男人竟然还能挺得起来,他是不是装了个假屌?

慕深深看的两眼发直,脸颊发烫,昨晚的画面又一遍遍的在脑海里闪过。

贺纪辰看了眼缩在被窝里跟个蚕宝宝一样的慕深深,唇角染上些许的笑意:“累的话就别去公司了。”

“不想?那你脸红甚么?”

“不要……贺纪辰……”她气愤的话说出来竟像是吴侬软语般娇软动听,慕深深羞得恨不得咬掉本身的舌头。

“不可!”慕深深果断道,“我必须时候守着我妈的公司,时候防备他们在背后搞鬼。”

隔着恍惚的视野,她看到男人紧绷到极致的下颌,和暗得能着火的黑眸。

他挑起她的下巴,亲着,啄着,吻着,亲着亲着就到了耳后,带着孔殷的性感和强势的引诱,嘶哑道:“深深,给我,好不好?”

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动机,他不就是想要做,不就是想要她,能不能痛快点!

“是吗?”贺纪辰俄然一口咬住她的耳垂。

回想昨晚的事情,的确跟做梦一样。

慕深深差点失控的尖叫出声,只感觉脑筋轰得一下空缺一片,浑身不受节制的颤抖起来。

她有些咬牙的恨,但身材不受节制的很难受和空虚。

她快被他弄得带出哭腔:“贺纪辰,你不能欺负我……和谈上说……你不成以逼迫我的……”

最后她浑浑噩噩的昏了畴昔。

慕深深忍得辛苦,晓得他也忍得辛苦,乃至比她辛苦很多,只是他比她能忍,非逼着她点头不成。

他撑着帐篷,抵着她的小腹。

“嫌我热?你来给降降温,嗯?”

“欲擒故纵?”贺纪辰趁她意乱情迷,伸手探入她的衣下。

但俊美的脸又沉着了下来:“你说不要,和谈上也说不能逼迫你。”

但是,她没有吃药,她也晓得本身在做甚么。

贺纪辰眸光闪过一抹亮光,这个小女人在他面前越来越放得开了,这是不是申明她垂垂的开端采取他了。

愤怒的,对男人为所欲为的愤怒,更是对本身不争气的愤怒。

慕深深手背覆在眼睛上,懒懒的不想起床。

她刚要起床,身后俄然伸来一向胳膊,将她一把搂进怀里,慵懒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如何这么早就起了,嗯?”

慕深深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咬着唇冒死哑忍。

慕深深的神经随时都会断。

相互都已熟谙对方,就算她一万个不想,身材早已给出诚笃的反应。

“唔……”慕深深尽力不让本身发作声音。

唯有额头沁出的层层汗意和较着粗沉的呼吸,才气彰显着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沉着。

慕深深吓了一跳,之前每次醒来贺纪辰都不在了身边,她此次也风俗性的以为他已经上班去了。

她懵了一瞬,想禁止,唇却被他吻住,并趁机将舌头划了出来,他的吻技一次比一次好。

贺纪辰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公司有点事我先上班去了,待会记得用饭,中午一起用饭,我在你公司楼劣等你。”

她受不了如许的声音,好似一听就能让她心软。

“贺纪辰,你够了!”慕深深吓得尖叫,拼了命的挣扎,成果一不谨慎踢到了男人不成描述的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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