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端方”,每次做之前都要洗下澡,完事以后再洗一次。
“我在你们街上的如家旅店304房间,快点过来。”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半丝感情。
容陵喜好送我玫瑰,他说我就像这玫瑰一样,固然素净却老是带着刺。我“噗呲”笑出声,或许在他枕边的那些女人,唯独只要我是最不听话的一名吧。
看着屏幕上不断地在跳动着的头像,我会心肠笑了笑,用心压着嗓子,一副没睡醒的状况。
“都看了这么久了,还没看够吗?”
我撇了撇嘴,假装一副不甘心的模样,慢吞吞地走进了浴室。
哦不,像我这类姿色的,或许连花都算不上吧。
我倒不太担忧他会禁止我甚么,毕竟在他的眼里,我不过是他万千花丛中的一朵最不惹眼的小花。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可又不甘就这么被他嘲弄,嘟起我那张自以为有些性感的小嘴唇,一脸不幸巴巴的模样看着他。
像这类快速旅店,普通都不会豪华到那里去,但每次容陵都会把它细细打扮一番,他说这叫做氛围。
固然我心中有着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可我还是乖乖地骑着我的小电驴往如家的方向开去。
如家中间有家药店,我把车子停在了门口,径直走到货柜上拿了一盒毓婷就去收银台结账。
我喜幸亏他面前撒娇,偶然他也会像宠小孩一样宠着我。他比我长20岁,如果年青的时候抓点紧,恐怕都能当我爹了。
我看了眼腕表上的时候,八点钟还没到。久违地太阳探出了脑袋,我带着倦意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
旅店里开了空调,我边走着边拉开了我的冲锋衣,伸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碎发。
对于吃药这件事情,我本身也是比较恶感的,也一向因为用药的原因,我的月事就从没有普通过。
实在我们都心知肚明,只要我一分开嘉州,我跟他之间的那层见不得人的买卖,也会是以闭幕。
容陵有很严峻的洁癖,我如果这副“尊容”呈现在他面前,恐怕会扫了他的性欲。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容陵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电话“啪”一声就挂断了,我深深叹了一口气,等过了明天,这类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日子,但愿能够不再重演了。
“我大阿姨来了。”在这一刹时,我的内心俄然之间飘过一丝阴暗的恶作剧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