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如许,一向待到深夜。玉轮挂在夜空,一向很敞亮,不时地会有风吹过,带着矢车菊蓝的香气。
他只是客气地跟顾家的人说了几句安慰的话,然后带着林姝分开。那边过分压抑的氛围,他不想林姝一向待在那边。
昏黄中,戈逸仿佛又瞥见了那座阁楼。
戈逸将她抱在怀里,让她能够纵情地宣泄。他悄悄抚着她的背,抱着她的手多加了一些力度。这么多天,她终究哭了。如许很好,起码她不会把本身的心锁起来,让本身一丝暖和也没法传达给她。
归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戈逸将林姝带到了本身的寝室,从返来到早晨,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一小我在二楼漏天阳台坐着,她靠在红色的柱子上,手机里一向单曲循环着顾溪录的那首曲子《Forbiddena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