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因为,它的结果非常奇异。

我爷爷才没在天上看着我好吗!我爷爷在祖屋里看着我奶奶呢!

“上面如何了?”顾凯风拿过阿谁本子, 翻开一页对着灯, 微微眯起眼睛, 像要把那张纸盯出洞来一样当真地看了又看, 最后还是放下本子在林飞然头上重重地揉了一把, 好气又好笑道,“宝贝儿逗我玩呢?”

记事本最开端的一页记录的就是幽灵的供奉体例,因为这体例很简朴并且合用――筹办一个香炉,三炷20厘米以上的线香,找一个僻静无人且背风的处所,将三炷香点上□□香炉里。如果不晓得幽灵切当活动范围的话,就要先在一张黄表纸上写下幽灵的姓名与生辰八字然后烧掉,如果切当地晓得幽灵的活动范围的话,连这一步都能够省略,只要供奉地点位于幽灵的活动范围内便可。

林飞然懒洋洋地横了顾凯风一眼,举起顾凯风强行和本身十指相扣的手,幽幽道:“除了你,哪有人欺负我?”

看完了这页,林飞然又朝前面翻了翻,这本子他拿过来以后一向没如何细心研讨过,刚开端大略扫了一眼,发明内里仿佛大多是些摈除厉鬼的神通,感觉本身归正又不成能像爷爷一样跑去给人驱鬼就懒得细看,但明天既然已经拿出来了,林飞然就想无妨多看一看,起码晓得一下本子里详细都有甚么东西,免得万一要用得上的时候抓瞎。

这个顾凯风脑袋里每天尽想甚么呢!?

林飞然低头看了半晌本子, 才像方才想起来似的, 把顾凯风与本身十指紧扣的那只手甩开了。

林飞然酝酿了半天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你敢。”

“你可真是够无聊的……”林飞然心脏漏跳了一拍,掌心沁出薄薄的汗,那只白净标致的手在顾凯风掌中扭了扭,想要挣出去。

“宝贝儿做哪科呢?”这时,顾凯风俄然问了一句,五根苗条的手指悄悄在林飞然手背上含混地搓弄起来。

顾凯风理所当然道:“一辈子。”

话说到一半, 又噎在嗓子眼里了。

顾凯风实在特别分歧适给人灌鸡汤,他固然长得漂亮又端方,在外人面前也每天端着一副高冷男神的架子,但一对上林飞然,他浑身高低每一个毛孔中就都透着痞气,听他灌鸡汤,就像听魔教教主讲论语一样违和。

林飞然看着本子上那些说不定只要本身能瞥见的笔迹,冷静咬了咬嘴唇,一阵酷寒的无助感顺着尾椎骨不竭朝上爬升,把他的后背冻得发痛。这件事再一次提示了林飞然,不管将来他碰到多么诡异的环境,身处多么难的地步,都必定只能本身一小我承担,别说求别人帮把手了,连倾诉都变成了一种期望。林飞然不安地活动了一下身子,尽力从脑海中摒弃这些悲观的动机,郁郁道:“没事,就是逗你玩呢。”

“乖。”顾凯风亲了一下林飞然一向和本身扣在一起的手。

本子上大多是各种驱鬼的神通,另有一些教人看风水的,林飞然兴趣缺缺地翻过一页又一页,俄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个奇特的神通名字上。

林飞然低头看了眼阿谁写满了蓝玄色钢笔小字的记事本, 咽了咽口水, 从口中逸出来的声音一阵发飘:“空的?”

林飞然不吱声了,由着顾凯风紧紧扣着本身的手,红着脸低头看爷爷的记事本,顾凯风也翻开一本练习册,咬开水性笔的笔帽,埋头写了起来。

“好啊。”顾凯风攥着林飞然的手,往本身脸上悄悄贴了几下,嘴上配音,“啪!啪啪啪!”

共阴?名字听着有点吓人啊。林飞然猎奇地看了起来,越看神采便越是凝重,两道清秀的眉缓缓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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