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薄夜抓住唐诗胸前的衣服,不断地颤抖,这副脆弱的模样是唐诗向来都没有瞥见过的,现在却感觉陌生又令人惊骇的。
唐诗的灵魂在这一刻,被薄夜绝望的气愤震到了一种四分五裂的境地。
唐诗没有停顿,“我说过了,我不会再容忍你一而再再而三伤害我!”
薄夜的眼里是天下破裂的崩溃,他喃喃着,眉眼深处一片剧痛,“唐诗,晚了。”
唐诗哽咽了一下,“你放开我!不要在这里跟我说你多委曲,我已接受够了你的情感——”
她狠狠推开薄夜,像是怕薄夜只是用心放过,又要再次让她坠入深渊,唐诗红着眼睛点头,“别过来了,薄夜,你不消滚,我滚好不好?你放过我……我们两不相欠,我不消你赔偿了,如许行不可?”
薄夜哭腔嘶哑,私行主张要在唐诗身上刻下暗号,但是唐诗不想要不敢要,一个薄夜英文名的纹身已经是热诚,如何能够还让薄夜持续留下一点陈迹在她身上?
她都巴不得剜去腰部这块肉来让这排纹身消逝!
她没法节制本身的行动,乃至于眼泪鄙人一秒就决堤。
薄夜……我宁肯……一辈子逗留在你分开这个天下的深渊里哀痛度日,也不想再面对你的残暴了。
从他们又相逢的那一刻就已经必定了,运气的齿轮将他们十足推向深渊,唐诗光靠逃,是逃不开的,只要死。死了薄夜也不会放过她,挖她的坟,掘地三尺,骨灰都不会放过。
“我伤害你?”
“我倒是感觉如许完美的弱者才是最可骇的,因为无辜,凡是遭到一点伤害,都是天下的错!”
唐诗还在颤栗,如许惊骇的她让薄夜感觉讽刺。
白净的俊脸上很快浮起鲜红的手指印。
“我走火入魔?”
“悔怨?”薄夜笑着摇点头,像是无所谓,更像是破罐子破摔,“我这辈子都在悔怨,再悔怨几次又如何?”
“我也是人,我哪怕在你眼里,不配做人,不是个东西,我的心也是肉做的,我也会痛,我真的痛得要死掉了,每天还要强撑出笑容和你表达情意。每一次,你的回绝,都是一种伤害,我还得弄得像个没事人一样,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持续往你身边靠近,你犯贱,还是我犯贱?是啊,你帮过我,我跪下来给你叩首好不好?我三步一叩拜感激你的大恩大德好不好?我拿着你的手往我内心捅刀子好不好?”
薄夜用力擦掉她脸上的眼泪,“委曲?”
受够了。
哪怕当初的薄夜,也没有过如许……全天下都塌下来的绝望……
唐诗因为惊骇发着抖,在手臂得空逃脱的时候,挑选毫不踌躇地打了薄夜一个耳光,那声耳光响到了全部房间都另有反响,薄夜乃至仰着脖子,脸被打得偏畴昔几分。
他松开了唐诗,指尖还残留唐诗肌肤的触觉,那是令他能够在分秒之间就落空明智不能自控的光滑细致。
“我真的不晓得该如何办了,你要走,我底子留不住你……”薄夜昂首,那眼里猩红一片,唐诗发觉到他要做甚么,喊了一声,“薄夜,你休想再骗我第二次……我再也不会被你骗了……”
唐诗感遭到了薄夜松开本身,连本来压抑着她的手脚都猛地一轻,厥后唐诗捂住本身的嘴哭了出来。
薄夜没忍住,红着眼睛,唐诗怔怔盯着压在本身身上男人的那张脸,还是是俊美到富有进犯性的脸,还是是全A市女人的梦中恋人,但是在这一刻,那张脸上有液体一滴一滴顺着滴落到了唐诗的脸上。
薄夜的行动一顿,随后加快,愈发凶悍,分分钟扯破了唐诗身上的衣服,“我也受够了,唐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