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能够让步,这个不成以。
还觉得要哄着吃药,没想到小媳妇儿非常主动听话。
“宁熙,我这是外伤,涂点外用的药膏便能够了。”她开口推委着。
将备好的药递到了夜大爷的跟前,手里还端着一杯白开水。
宁熙像个别贴的丈夫知心肠照顾着自家的小媳妇儿。
夜嫣的背肿了一块,只能趴在床上,像个大爷一样等人服侍。
“不可。”
宁熙将手中的药和水杯放到了床头柜上,坐到了床边。
委曲了。
宁熙的神采还沉着。
“不消了。”
“……”夜嫣被一噎,换个别例要催他走,“宁熙,你不是要拍戏吗?”
“药必须得吃。”
夜嫣昂首,杏眼里带着水光,扁着嘴,“能不能不吃?”她最后挣扎了一下。
夜嫣不喜好苦的药,从速点头。
宁熙扭头,不看小媳妇儿委曲巴巴的模样。
夜嫣委曲又不幸了。
夜嫣的小脸刹时就垮了下来,眉头微微皱着,“宁熙,你的手脏,不要碰我的脸。”
又猛地灌了一杯白开水,还是有点苦巴巴的。
夜嫣被宁熙看得有点心虚了,小身板用心往内里挪了挪,软软地解释着,“你手摸了我头发,我头发脏。”
夜嫣美滋滋地想着。
他是绝对被吃得死死的。
宁熙捏了捏夜嫣的脸,“你一大男人,怕苦会被笑的。”
……
她的洁癖犯了。
夜嫣看着宁熙微沉的脸,她让步了,小手伸了出来,端起了放在床头柜的白开水。
“你乖点。”
吃药,她不要。
纠结了一会儿,她万般不甘心肠拿起了那备好的药片。
宁熙的手一僵,精美的桃花眼里满是不悦了,“你嫌弃我。”
“别的的两次,我看着你吃。”宁熙像是晓得了小媳妇儿的心机,他开口碎了夜嫣的动机。
语气里另有点嫌弃。
不会是因为她解的约吧?
当着宁熙的面,将药吃掉了。
夜嫣低下了头,小嘴儿扁了扁,像个小不幸。
夜嫣趴在枕头上,有气有力地“哦”了一声。
夜嫣有点惊奇,“嗯?”
新戏才刚开拍,他才刚进组呢!
宁熙已经将早就筹办好的明白兔糖塞到了夜嫣的嘴里。
宁熙将夜嫣送回了家。
夜嫣小手揪着枕头玩,“宁熙,毁约金很贵的吧?”
有点心疼钱了。
宁熙早就晓得小媳妇儿不肯吃药,上一次她发热,但是哄着骗着才吃下一颗退烧药的。
夜嫣吧唧吧唧地嚼着糖,抬着杏眼瞅着宁熙,“这药是不是只吃一次便能够了?”
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大夫开了三次。”宁熙提示她。
“吃药。”
宁熙答得轻松,“解约了。”
她感觉她拖累宁熙了。
“真乖。”
“我不吃。”她挣扎了一下。
宁熙凝眸瞅着小媳妇儿一副肉痛的模样,开口反问,“我看起来很穷?”
宁熙不嫌脏,又摸了摸夜嫣的脑袋,“先吃药。”
被小媳妇儿嫌弃了,不欢畅。
方才被盘了,头发被抓过,乱糟糟的,脏兮兮的。
宁熙伸手摸夜嫣的头。
小媳妇儿一委曲,他就不忍心了。
夜嫣的头微微一侧,不想让他摸头,“宁熙,我的头发脏。”
“哦。”夜嫣小手抱着枕头。
等你走了,我就把剩下的两次药扔到渣滓桶里,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