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戳了戳白蛋的脸庞,“给他穿得啊,你说你抱着人家到处跑也不给人家穿件衣服,小鸟到处遛,年纪小便能够不要脸啊。”

狮虎兽趴在桃花树下尾巴一甩一甩,眼里怨念深重,酱肉,酱肉……大黄,我的酱肉。

云九凰哑口无言,看着对着帝泽笑得憨憨胖胖的白蛋,终究体味到甚么叫做恨铁不成钢。

她正想说没题目这三个字,却见帝泽眼眸直直盯着她,眼里墨色深沉,大有一种你敢说我就把你丢掉火炉里烧成灰的架式。

脱脱眼眸眨了眨,“糟糕,我忘了要有裤子。”

脱脱回道:“天字军队那边的啊,主子的天子精英队可真是全能啊,能修路能盖房,挖个水池都是一炷香的事情,更别说找个红肚兜了,那还不是信手拈来啊。”

“哎,可被我找着了。来来来,拿去。”脱脱将一个红色的东西递到云九凰手上。

帝泽看了一眼白蛋,白蛋很上道,贯彻了要抱紧这条粗大腿的主旨,双手挥动奶声奶气直喊道:“爹爹,爹爹。”

清风裹挟起地上的寥落花瓣,飘向远方,一阵轻巧的铃铛声响细碎的由远及近,只见脱脱一起跑了过来。

她给白蛋捋了一下红肚兜,随即有些发笑,“还说人家遛鸟,你给人家穿一个肚兜没裤子,遮前面不遮前面,遛着屁股蛋和遛鸟到底有甚么辨别?”

桃花从树梢飘飘零荡的落下,打着圈儿落到了云九凰的怀里,白蛋胖乎乎的小手一把捏住桃花瓣,笑声更加清脆。

脱脱唇一张,“没……”

“甚么东西?”云九凰有些迷惑,单手一抖开,便看到一个大红色的肚兜,肚兜上还绣着鱼戏莲叶。

云九凰指了指白蛋身上的红肚兜,“哪来的这个啊。”

裙裾摇摆,腰身曼妙,镶嵌在抹胸衣摆上的小铃铛垂挂而下,跟着白净腰肢悄悄响动。

“这是花,不能吃。”她捏住白蛋的小手,将那片桃花瓣给吹落了出去。

云九凰侧头对着帝泽说道:“看,我捡来的儿子,聪明吧。”言语间带着一股迷之夸耀,眼眸弯弯,笑意甜甜。

舌头一转,她非常艰巨的窜改了话语,“没能够的,这奶得去现找,天字精英队明天赋忙活了一夜盖屋子,那里另有精力啊。”

云九凰给白蛋套上红肚兜,得,如果有头发扎个冲天辫,直接能够客岁画挂历被骗福娃了。

孩童心性,他捏着花瓣就要往嘴里放,想要尝尝这个粉嫩柔嫩的东西是个甚么味儿,却被云九凰制止了。

白蛋学得快,眼睛滴溜溜一转,便是喊道:“花花,花花。”

云九凰眼睛一亮,“那能找到奶吗?羊奶或者牛奶都行。”

它昂首看了一眼白蛋,便不感兴趣的又转头去苛虐青草花朵,大黄笨,捡个儿子也笨,不过这个胖小子身上的气味如何有种很熟谙的感受啊。

帝泽眉梢悄悄挑起,言语淡淡:“是挺聪明的,爹都能认错。”

脱脱语带调侃,猫儿眼里笑意妍妍。她戳了白蛋的脸颊又戳着他胖嘟嘟的小手,“不哭的时候还是蛮好玩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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