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泽揽着她掠过树梢枝桠,攀上了无双城内最高的一棵参天古树,登高望远,夜色中,统统都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带着一点奥秘和未知。

帝泽的手悄悄抚弄着云九凰的发,他的眼眸微垂,看着那埋在本身怀里的女人,“你没让凤印之力占有思路,我很对劲。”

帝泽看着她的眼眸,四目相对间,不避不让。

“嗯。”帝泽一字轻应。

云九凰微微挑起眉梢,轻声道:“不是说凤印之力强大非常,你能杀了它?”

云九凰将那臻首悄悄靠在帝泽的肩上,轻声在他耳边呢喃:“我现在倒是真有些猎奇,你是气力到底有多强大了?”

他说着,便是揽住云九凰的腰,飞身而上。

“到时候,你自是会晓得的。”帝泽的话语仍然是轻浅非常。

雨后晚香簌簌,疏影横斜处,如明月笼纱,几分旖旎之色。月儿挂树梢,树下有对璧人成双。

仿佛,她从心底深处便信赖这小我。他做甚么,她都不会有一丝思疑的表情。

如此深夜,又逢夜雨,城里仿佛没几户人家,偶有几声狗吠,穿过夜色,更显空旷远荡。

云九凰闭上眼眸,感受着柔嫩,双手不由自主的伸出,环绕着帝泽的腰间,想要靠近这份柔嫩多一些,更多一些。

她看向雾色昏黄的远方,声音喃喃,“她又是如何晓得我要来无双城,还晓得那把匕首的感化,如果申明觉非背后的人是君王齐怀安,那她背后的人又是谁呢?”

“去那里?”云九凰轻声问道。

帝泽伸脱手,那纤长的手指悄悄拂上云九凰的脸颊,将那耳旁发丝悄悄拂至耳后。

帝泽坐在她身侧,轻声道:“无双城早已没多少人了。”

“若我被凤印之力节制了,你会如何做?”她的话语里含了一丝刚强,眼眸里那潋滟水光,透着那三分娇俏。

“我只是不喜被人节制的感受。”她轻声说道。

帝泽从不说没成心义的话,以是云九凰转念一想,便是想了个明白。“怕是早就打了凤印的主张,为了制止无辜人的伤亡,便将人撤了个七七八八。怪不得一进城就感觉这里冷落,本来是有启事的啊。”

那云家都有些束手无策的凤印之力,帝泽一句轻描淡写就能扼杀的存在,帝泽,到底有多强?

云九凰坐在树干上,双腿悬空,悄悄闲逛。随便往下看一眼,心底几分光荣,幸亏她不恐高,不然这高度,怕是连说话都得颤抖。

云九凰唇中无声呢喃,怪不得,怪不得金小胖俄然又没了声气。

她思虑了半晌以后,复又轻声问道:“你一向都在?”

她埋在帝泽怀里的脑袋俄然抬起来,眼眸直直看向帝泽,看向那充满寒意与冷冽的阴暗凤眸。

云九凰叹了一口气,“我最不喜弯弯绕绕,却总缠在这内里。明觉非也就罢了,他与皇朝结合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那李玉娘呢?”

“那是初生的凤印之力,还不能阐扬它应有的力量,杀它自是绰绰不足。”他轻描淡写的说着这番话。

“杀了你。”他毫不踌躇的说出这三个字,干脆利落,不留一丝回转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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