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离双肩有些发颤,男女之事她不太懂,但是上一回窥看到陈路和洛馨儿双修之事,她多多极少也明白女仆们话中之意。

寒竹又将秦离引到了琼华轩门前,这琼华轩楼台水榭,假山乱石环抱,倒是个新奇的处所。

二皇子打量着秦离现在的打扮,像看着甚么风趣物件一样目不转睛,她左边的玉钗有些倾斜,看到这里,他和顺地抽出玉钗,然背工握玉钗对着秦离的发髻比齐截番,弄了大半天却不晓得如何别上去才显得都雅。

这个二皇子到底是个甚么意义?那日在法坛,他差一点杀了她,现在却又像个好人普通救下她还给她治伤!秦离内心想不通透,总不会是他真的对她有那方面的意义?

秦离有些警戒性地攥动手心,朝二皇子走去,头上的珠钗摇摆个不断,收回细碎的珠玉之声。

见秦离俄然变得倔强起来,话语间铿锵有力,二皇子不由点头轻笑,仍然与她凑得很近,一双美目直勾勾地看着她,将手中玉钗对着秦离的发髻插了归去,“你觉得本王会把你如何么?”

“过来。”

一群女仆服侍着秦离换上了洁净的衣裙,她们故作聪明地觉得二皇子对秦离有男女之意,以是特地将秦离经心打扮一番。

秦离排闼而入,寒竹懂事地将房门掩上然后就退下去了。

“二皇子,你到底要玩甚么把戏,我虽出世卑贱,但却也不肯被你们皇族随便玩弄。”秦离终究坐直了身子,有底气地说着。

看着头上插着两支玉钗,脸上也被施了脂粉,秦离总感觉好生别扭。

二皇子这个时候凑了过来,细碎的鼻息弄得秦离脸庞有些痒。

二皇子慵懒的声声响起,秦离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发明他正躺在里间的软榻上。

二皇子懒惰地坐将起来,用手中的灭云扇悄悄敲了敲身侧的位置,“来这里坐。”

寒竹见此,也震惊了一番,“伤口好得真快。”转头看了一眼汤池,想来她们的二殿下对这药浴的确下了大手笔了。

一番折腾以后,秦离穿戴质地极好的淡蓝衣裙走出了汤池,寒竹小声道:“二皇子叮咛了,让女人药浴结束以后便到琼华轩一趟。”

来到二皇子跟前,她便在他身侧坐下。

那一声“过来”叫的有些含混,让秦离一时半会在原地打转,底子不敢上前。

可不是么?那群女仆又是服侍沐浴又是奉养换衣的,并且还将她打扮成如许,这不明摆着将她送到二皇子的床榻上吗?

二皇子玩味儿地看着他,用扇柄悄悄抬起她的下巴,“想不到,这群女仆会将你打扮成如许。”就连她之前脸颊上的两道藐小红印,已经被脂粉袒护住了些许。

四下环顾,这屋中安排却并不豪华,有一种简朴狷介的意境,倒是与这轩名有些不符。她并不晓得,二皇子的寓所向来喜好素雅的,只是轩外天井,部属们总想决计装潢得都丽堂皇。

药浴结束,秦离感觉浑身舒爽,刚才身上的疼痛早已消逝不见,而手臂上那道被划破的伤口也已经有了愈合的迹象。

“莫非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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