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

霍瑾不乐意了,不等弋满说话,便是插了嘴,“王爷倒是短长,神侯府一个查案的机构都管不了这个案子,你一个王府如何还能插手三司之事?”

“天子面前,你也敢说猖獗?”

更要命的是,甘州府府尹竟然直接用兵士打压他们,不让他们走出甘州,打死了好些百姓。

霍瑾不苟谈笑,“甘俊的事情和这件事有没有干系我不晓得,但是这甘州府这事是必必要查的。”

弋阳进了凤驹阁,见霍瑾也在,不免不测。愣了下,才是走到了天子的面前,请了礼。

弋满看着状纸,义愤填膺,气愤之火已经烧到了头顶,将状纸拍在案几上,就是一阵吼怒:“还真是山高天子远,没了国法了!”

霍瑾想到甚么,便是昂首看向弋满,严厉道:“我去江州那会儿,也是碰到了这么没国法的事情。”她将陈营那会儿对她和甘辛做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当然也是提到了弋阳。

“另有!”弋阳压根就不给霍瑾说话的机遇,“阿谁来京告御状的人,你们神侯府能庇护好他吗?王府倒是定能庇护好他!”

霍瑾本想是先行避嫌,可弋满却说没甚么好避的,便是让霍瑾呆着了。霍瑾晓得,弋满这是在摸索本身和梁王到底另有没有藕断丝连,亦或是说有没有能够在做苦肉戏。

霍瑾内心不免迷惑,更是思疑,难不成弋尽是有甚么打算吗?不然他不成能这么听任弋阳去措置这件事啊!

“好一个有原则的处所!”霍瑾双眸寒意亦是越来越重,“王府的原则就是管不该管的事情,做不该做的事情?”

老头子给霍瑾写了一份状纸,上面清楚写着客岁年末朝廷拨款赈灾,时至本日哀鸿是一个子都没拿到,并且从道到州,统统的官员都是对此事讳莫如深,一点都是没提。谁如果要告状,那话都说不上两句,直接就被杖打。

但是霍瑾不乐意啊,她可不肯意每天对着弋阳,“皇上,这王爷就不要避嫌吗?”

“看来,朕的这位王兄,还挺挂念神侯大人。”弋满笑着道。

霍瑾皱眉,这个弋满甚么时候这么看好本身的兄弟了。

“是又如何?”

“哟,他不是才走吗?如何又返来了?”弋满用心假装沉思。

“兵部尚书呢?”霍瑾无法啊,她在朝廷里信的过的就这两个了。

弋满正要说话,不想这连公公俄然来报,说梁王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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