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比及傍晚,都不见有人出来传她进宫,沈南烟低头嘲笑,呵!这孝心她也算是尽了!

慕容澈正细心去看那人的脸,徐免凑到他耳旁,悄声道,“王爷,部属瞥见娘娘摸那男人的手了……”

见她们那副鬼鬼祟祟,谨慎谨慎的模样,慕容澈干脆下了马,鬼使神差地悄悄在前面跟着。

徐免靠近一些,低声道,“娘娘只带着抱夏和云拾几小我,悄悄朝着城东去了。”

当局者迷,他也不想想,若皇上铁了心肠不想让她入宫……就是先帝从皇陵爬出来都没用!

徐免面色不悦,“娘娘不吃不喝的,在皇宫门前整整站着等了一天……”

大抵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慕容澈就见他们主仆三人停在了一处玄色大门前。

“夏统领,皇祖母对本妃到处偏袒,事事照拂,本妃想在这里待上一会儿……”

“公公头部受了伤,切莫粗心,这两瓶药,一瓶内服,一瓶外敷,不出三日,您伤口就能见好!”

闻言,魏谦仓猝冲沈南烟施礼,“娘娘,主子辞职!”

“是。”

扫了眼跪了一院子的人,沈南烟并没有给他们任何包管,乃至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扯着缰绳掉头,径直分开了那院子……

“是。”

他迈步上前,‘咚’地跪在沈南烟脚下,“娘娘若能帮末将这一次……末将程义康,定将誓死尽忠于您,绝无贰心!”

几个禁军侍卫赶快上前将他扶从地上起来。

不过……这份信赖能不能保持到明日……可就不好说了!

“抱夏,我们归去!”

“我的个祖宗呦!娘娘,您没事儿吧?”

慕容澈回身,冷眼看着不远处被四名流兵抬着的慕容聪,“把安王送回安王府,你立即带着兵士们回营。”

音落,也顾不得很多,程义康当即拿着腰牌进了西华门。

“你且去忙你的,本妃不会硬闯,更不会让你难堪。”

“王爷!”不远处,早一步返来刺探动静的徐免,策马快速赶到慕容澈身边。

总算瞥见沈南烟了,魏谦焦急上马,没踩好马镫,大头朝下当众摔了个倒栽葱……

见程梦染不断地给沈南烟叩首,院子里的一世人也开端效仿讨情,“王妃娘娘,求您开恩,救救我们小蜜斯吧……”

“启禀王爷,娘娘天刚亮就进城了,连王府都没回就去了皇宫……”

脑袋疼得短长,有血顺着额头直往地上滴,魏谦仓猝抹了把脸,推开身边的几个侍卫,连滚带摔地来到沈南烟身前,紧紧攥着她的马缰。

“王妃娘娘,您就发发慈悲,救救瑶伽吧,民妇就是当牛做马,也会酬谢您的恩典!”

“不过王爷放心,我们的人一向暗中跟着呢!娘娘安然无事,是程将军的女儿有事求娘娘……”

云拾警戒地察看四周,见无非常,抬脚上前叩门,很快,一个身型瘦高的男人便翻开了大门。

“娘娘路途劳累,不如先回王府安设,等候皇上新的旨意……”

“抱夏,我们去城东小院儿。”

男儿有泪不轻弹,程义康见此景象,竟也红了眼眶。

未几时,她拿着两个药瓶跑返来,不由分辩地塞进了魏谦手中。

沈南烟叫住已经转过身的魏谦,冲抱夏使了个眼色,抱夏点头,快速分开。

“咱家谢过抱夏女人!”

……

看来皇上对她不满已久……太后尚另有一口气呢,他便毫不讳饰地窜改了对她的态度,如有朝一日,太后不在了呢?

“万一……”沈南烟勾唇笑得苦涩,“万一皇祖母醒了,俄然想见本妃了呢?”

“哎呦喂!”

“是。”徐免点头,语气不忿,“娘娘刚进城门,程将军就单枪匹马地将娘娘当街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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