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还跟着数十名锦衣卫。

李二丫拦在柳依依面前:“我们夫人呢刚出产完,身子衰弱,你们如果上了锁链等物,她的身子接受不住!”

李二丫心中一动,她晓得此时不能硬碰硬,需求找个机遇去查明本相。夫人和小公子才是最首要的。

“白大人,你说我家侯爷挟持逃犯,禁止你办案,可有证据?”李二丫沉声问道。

“甚么?我们没犯事,如何能如此?大人,您发发慈悲,我们不能如此!”

白凤年眉头一挑,没想到这穷乡僻壤,另有这般有胆识的女子。

只见一名身穿飞鱼服,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骑马而来。

“锦衣卫?”

锦衣卫冷哼一声,随即看向柳依依:“柳夫人,你没事吧?”

“来人,拿下!”

白凤年一声令下,身后的府兵就要上前。

锦衣卫翻身上马,冷冷看着他。

“停止!”

“受命行事?”锦衣卫嘲笑一声,“奉谁的命?莫非你不晓得贵爵乃是陛下亲封,没有陛下的旨意,谁敢擅动?你白凤年好大的胆量!”

白凤年吓得浑身一颤,赶紧跪在了地上。

白凤年狡计得逞,嘲笑叮咛四周的兵士:“来人,给她们上锁链!”

白凤年看着锦衣卫心中一阵后怕。他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轰动锦衣卫,更没想到王墨竟然会获得陛下的如此正视。

“念在你初犯,本官就不与你计算了,但如有下次,定不轻饶!”

“你是谁?办案可有文书?为何进门就是欺负我们夫人呢?你们就是如此办案的?就算你是盐政巡查使也不能如此!”

“来人,将王宅封了,统统宅子里的人都打入大牢,不得有误!”

柳依依闻言,心中感激不已。她再次施礼伸谢:“多谢大人!”

李二丫见状,心中也是一阵迷惑。她被纳妾出去,固然与王墨打仗未几,但也晓得他是个朴重的人,毫不成能做出这等事情。

但这时,一阵马蹄声俄然传来。

他微微昂首,打量了一眼李二丫,见她固然穿戴布衣,但是气质不凡,眉宇间更是有种说不出的豪气,心中不由暗赞。

李二丫冷声问,毫不心虚露怯。

白凤年见状,心中一惊。他没想到锦衣卫会亲身来庇护王墨,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一行人被押到王宅门口,无数人在围着旁观,白凤年坐在顿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他瞥了一眼柳依依和李二丫,嘴角勾起一丝嘲笑。

她只得咬牙,让兵士们上了锁链。柳依依神采更加惨白,但她强忍着心中的惊骇和不安,任由兵士们玩弄。

说着,他赶紧挥手表示部下撤退。

白凤年神采一沉,当即就要亲身脱手。

锦衣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甚么。

柳依依此时已经回过神来,她紧紧地抱着孩子,眼中尽是气愤与惊骇:“白大人,你就算要查案,也不能如此无礼!我家夫君乃是大兴的侯爷,陛下亲封!你怎可擅闯他的府邸,还如此对待我们!”

“本官乃是大兴朝廷任命的盐政巡查使,办案天然有文书。”白凤年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份盖着红印的文书,高高举起,“这便是本官的办案文书,你们如果有疑问,大可去衙门查证!”

“你好大的胆量,竟然敢擅闯侯府,该当何罪?”

他回身看向柳依依:“夫人,还请多多保重身材。陛下已经得知了此事,他非常体贴侯爷的安危。夫人放心,只要有锦衣卫在,毫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侯爷一根毫毛!”

白凤年却不觉得意,挥手表示兵士不必理睬。

“侯爷?”白凤年嘲笑一声,“柳夫人,你怕是还不晓得吧?王墨他早已不是侯爷了。他擅自挟持逃犯,禁止本官办案,此等罪过,足以让他丢掉侯爷的头衔。现在他不过是个戴罪之身,本官如何对待他,都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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