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扶植明天可算是见市道了,他宝珠姐说的啥,他一个字没听懂。
金宝珠一脸当真的看着金妈妈:“妈,你去算账的时候,让管帐教你算账。等你学会了,管帐可就不敢乱来咱家了。”
要不是实在没有挣钱的处所,他们才不肯意去。
“好家伙,咱这跟重新翻盖有啥辨别?”金妈妈背动手,持续挑弊端。
金妈妈一听直接找管帐要钱,内心有点打鼓了。
估计她妈将来几十年,都被她给算计出来了。
不可,得从速催一催!
男人们一想到后天又要回县里干活儿,就浑身没劲。
不要藐视才一股,就这些日子,一天比一天多的销量,刘连顺拿着条约的手都是抖的。
屋子根基上已经完工了,另有些细碎的活儿,也不敷明天一天干的。
金妈妈听的云里雾里,听不明白,让曹扶植留下,她带着半子就出去巡厂了。
她可真会给人安排活儿啊!
都是机器上撤换下来的零件,补缀一下,就跟新的一样。这事儿他记在心上了。
拖沓机蹦蹦蹦,金宝珠和金妈妈说话端赖吼,不要说金妈妈闻声了,就连凌岳都闻声了。
绕来绕去,又抱怨到闺女身上了。
凌岳在跟着金妈妈巡厂的时候,看到墙角上一堆废铁。
金宝珠笑着给金妈妈解释:“都说了给小刘提成,你全攥手里,让人家咋算提成。咱就和之前一样,该如何进货就如何进货,月尾的时候,你直接去找管帐要钱就行!”
金妈妈一听,眸子子立马直了。
一听是金家买的,各个鼓掌,这老板换的好!
他就晓得一件事儿,宝珠姐贼短长!
凌岳冷静的跟着,金妈妈说一句,他从速点头,共同着说是!
金妈妈又不明白了,都成自家的了,干吗还要给布厂付钱?
“那厂房屋顶,咱是不是也得翻盖翻盖?别再漏雨?”金妈妈把这个都操心出来了。
到家的时候六点多了。
“小岳,咱这个墙头得修一修吧?”金妈妈指着开裂到通风的院墙说。
对啊!她可得盯着点,万一乱来她家钱咋办?
这跟躺着给他发钱,没啥辨别。
一家子人就等着金妈妈他们返来了,一看金妈妈下来,一个个干活儿的速率都加快了!
她一个乡村老太太给村里人发发钱还行,让她和管帐要钱,她还真有点发憷!
还别说,这老破小厂房,越来越感觉三万五不值了。
一圈下来,看门的带干活儿的,都晓得布厂老板换人了。
金宝珠另有些事情要和刘连顺细说,都是进货的事儿。
喝完水,金妈妈又有劲儿啦,小兜儿一揣,直接去给人开资!
走了还没有半圈儿,题目还真很多。
金妈妈到家以后,先冲进屋里灌了一碗水,这一大天的,可给她渴死啦!
金宝珠快人快语直接说出自个筹算:“布厂还是你管运营,这点原则稳定。今后你每个月能分多少分红,就全看你的了!”
“宝珠还是给多了!”
随便金妈妈如何说吧!
刘连顺冲动的,也不再确认几遍了,直接具名盖印。
凉白开真甜,真痛快!
凌岳不敢点头了。
都自家布厂了,也不消上门送货了,他们拖沓机一装,直接带走。
凌岳冷静点头。
他爸钱咋还没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