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笑意更盛:“有没有小人端看娘娘如何措置,再说本宫从不怕这些小人伎俩,不然皇上就不会将协理六宫之权给本宫,颂芝本日偶然撞到安常在,本宫自会给安常在一个交代,颂芝,你行事莽撞罚你将半年例钱给安常在保养,皇后娘娘可对劲mm的措置?”

皇后无法只好让华妃分开,一众妃嫔也纷繁辞职,富察朱紫搀着安陵容从景仁宫中出来。

“本来本宫看走眼了,安常在也是伶牙俐齿之人,这宫中能言善辩之人可真多,这今后的日子会越来越热烈,皇后娘娘,嫔妾另有宫务要措置,就先行辞职。”华妃站起来朝皇后浅浅施礼,朝松芝使个眼色,就施施然筹办分开。

安陵容再次侧身筹办恭送华妃,不料颂芝却脚下一崴身形一偏朝安陵容扑来,安陵容一时没法躲闪,竟让颂芝兜头扑下,生生做了颂芝的肉垫子,砸得她五脏六腑都疼。

皇后满脸笑意,温声开口道:“都是自家姐妹,不必行此大礼,皇上既赐了你位份,申明你奉侍得非常殷勤,今后侍驾需得更加用心,早日为皇家连绵子嗣为好,到时本宫定有重赏。”话是如此,却不让安陵容起家,只叮咛剪秋拿出早已筹办好的犒赏,一堆金银珠宝衣料金饰,此中一块玉快意,取整块籽料雕镂而成,玉质莹白温润,观之就是珍品。

景仁宫内,皇后本日穿戴甚是华贵,端坐在上首抬着茶盏轻闻香茗,她的下方是齐妃,敬嫔,富察朱紫,沈眉庄,欣常在,夏冬春。

华妃的态度让皇后刹时冷脸:“正因为是mm你的陪嫁丫环,才更该查清楚,免得不长眼的小人四周说这丫头仗着mm得宠,就敢肆意欺辱妃嫔,岂不是白白坏了mm名声。”

安陵容忍着疼痛答道:“多谢皇后娘娘体贴,景仁宫本地毯软绵,嫔妾只是跌坐地毯上并未受伤,不消劳烦太医跑一趟。”

华妃句句都在提起皇上,皇后一时不好应对,只好笑着将题目抛给安陵容:“安常在,你可有受伤?如有本宫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华妃嗤笑一声:“皇后娘娘,安常在都说了她没有受伤,本宫也罚了颂芝,现在mm能够走了吗?”

右边首坐华妃满脸骄横的看着给皇后施礼的安陵容,下方是丽嫔、曹朱紫。

“华妃娘娘您协理六宫自有教诲妃嫔之职责,但有所遣所教陵容不敢不从,是以不敢违逆娘娘,齐妃娘娘教诲就如家中姐姐教诲mm普通,是以陵容服膺。”安陵容考虑着开口。

小夏子上前一步给安陵容存候:“安小主,主子的徒弟交代给您备了辇轿,主子这就差人送您到景仁宫。”

安陵容仍然保持对皇后的施礼姿式,只好侧身朝齐妃福了福身:“嫔妾服膺齐妃娘娘教诲。”

颂芝一听,吓得不断的朝皇后叩首:“皇后娘娘,奴婢真的不是成心的,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小夏子见她回绝也不勉强,但执意要亲身送安陵容。

齐妃打量了一堆的犒赏阴阳怪气开口:“安常在真是好福分,一进宫就得了皇上的宠嬖,皇后娘娘还如此正视你,若今后真的有孕,不知还会获得何种荣宠?”

坐辇轿去存候,从养心殿一起招摇过市还嫌她现在不敷抢眼吗?

忍冬早在景仁宫外等候,见安陵容一身狼狈,立即过来从富察朱紫手里接过安陵容。

一向在中间满脸不耐烦的华妃俄然出声“哼!安氏,那日你还说不敢违逆本宫教诲,怎的本日又要服膺齐妃的教诲,难不成那日你是在对付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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