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爷,奴婢没有害格格!奴婢没有!”

胤禛摆摆手,回身道。

“奴婢自六年前就跟着格格了,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奴婢前日是被格格惩罚,但那是因为奴婢本身做错了事,不谨慎砸了格格保重的那套汝窑的杯盏,奴婢如何能够因为本身做错事,就暴虐到要了格格性命?!”

“主子爷,妾身差点命丧火海,身边当时只要玉翠一人!这还不敷证明的吗?!您看看,妾身为了挣开玉翠,为了逃命,妾身的手腕也被玉翠的指甲划伤!撕扯当中妾身也抓伤了玉翠的手,主子爷只需让她伸脱手来看看就知妾身说的是真是假啊!”

胤禛问道。

舒格格在旁为胡格格掸衣裳上的灰,光鲜的衣裳与胡格格构成了较着的对比。

胡格格这时像俄然醒过神了,扑通跪在胤禛面前。

“就是你!我近身服侍的一向只要你!是你推我的!我晓得前日是我一时活力罚了你,可你不该如此暴虐就要趁秘密了我的性命!你将我推倒以后还企图将门反锁!要不是我拼尽尽力,现在已经被烧成灰了!我自问平日待你不薄!你竟因一点小事就要将我烧死!好狠的心呐!”

玉翠见胤禛问她,一下子将头磕在地上,齐月宾听到留芳阁走水的动静赶到的时候,就闻声“砰”的一声,光听着声音都感觉疼。

“回禀主子爷,奴婢名叫玉翠,是贴身奉侍格格的一等婢女。奴婢一贯对格格忠心耿耿,院中主子皆是见证,求主子爷明察!”

胤禛淡淡道。

乌拉那拉氏正欲说话,胡格格抢先道。

“主子爷恕罪,胡格格应是被吓到了,待妾身给她顺顺气儿,再来回主子爷问话。妾身刚才细心看过了,胡格格身上没有甚么伤痕,以是身子是无碍的,请主子爷放心。”

“是,妾身讨主子爷示下,这主子,该如何措置。”

“你是甚么时候来留芳阁服侍的,跟了胡氏多久?”

胤禛看到玉翠的手背靠近腕处公然有一个划痕在渗血,这一系列行动很快,但年世兰阿谁角度看的清清楚楚,那划痕,是胡格格抓着玉翠的手狠劲划的。

“胡氏,这究竟是如何回事?你有没有被伤到?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留芳阁的主子已经跪了一院子,天气也已经暗了下来,有主子禀报。

玉翠泪眼昏黄回道。

乌拉那拉氏给胤禛请了安,便等胤禛开口。

说着,胡格格不等胤禛命人将玉翠的手展开,就见她极其利落的抓着玉翠的手翻出来,玉翠痛呼,胡格格力量大的玉翠竟没有挣开。

“回禀福晋主子,主子们是这留芳阁服侍的。这四人是服侍舒格格的,这四人是服侍胡格格的,余下几人,都是院中洒扫的杂使仆妇。本日走水的屋子没人住,格格说想找点东西,便本身擎了烛台出来,未曾想到就走水了。”

“主子爷明鉴!并非妾身不谨慎,而是有人在背后推了妾身一把!妾身一时不稳,烛台颠仆才激发大火!求主子爷明察!幸亏妾身跑出来的快,不然怕是已经命丧火海了啊主子爷!”

舒格格上前一步,福了身,悄悄柔柔道。

胡格格情感冲动,指着玉翠道。

“你是贴身服侍胡氏的?你叫甚么名字?”

胤禛轻飘飘扔下两个字就带着年世兰分开了留芳阁。

玉翠绝望颠仆在地,求救的眼睛望向乌拉那拉氏,她是乌拉那拉氏指到胡格格身边服侍的。

乌拉那拉氏没有看玉翠,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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