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段时候,他感觉柳朱紫与后宫那些女人都不一样。
他本觉得柳朱紫会是个不一样的。
说刺耳的,就是找准机遇勾引皇上。
加上她又是打小就被迫卖到乐坊里的。
嬴湛最讨厌不听话,在后宫搞事的女人了。
特别是他带着教习嬷嬷到她的院子,命令禁足她时,是那样的果断。
柳朱紫:“......”
嬴湛见她出身不幸,有几分才情,只与他谈诗词歌赋,不谈后代情长。
她先是抛清用心在这假装偶遇的怀疑。
成果呢,既恃宠而骄,又满脑筋小女民气机。
他本觉得柳朱紫对于皇上会有些不一样,毕竟那柳朱紫身姿、面貌、才情皆是拔尖的。
后宫几十个妃嫔,皇上又日理万机,那里能个个都记得清清楚楚。
李忠淡淡睨了眼柳朱紫,就带着仪仗队到了倾梨殿。
特别是柳朱紫福身侧对着皇上时,身材小巧有致,不成谓不诱人呐。
她想,为何旁人都说他乾纲专断,阴鸷冷血?
只见右边站了个粉衣女子。
“本来你就是阿谁冲撞倾嫔的柳朱紫。”嬴湛道。
估计正因为如此,柳朱紫才在冷风习习的秋夜穿薄纱襦裙,为的就是在此等待皇上。
哪怕她眸中带泪,那龙辇上的帝王也只是左手微微一抬,主子们就抬着龙辇去往倾梨殿。
眉心描了火红的花钿,映着她海棠花般的容颜,给她添了几分娇媚风骚。
他会在倾嫔面前和顺,乃至,或许会在统统妃嫔们面前和顺。
可她能如何办?只能苦涩地回:“恰是嫔妾。”
这位狷介的主儿,可算是垂下了狷介的头,在这主动邀宠呢。
思及此,李忠扫了眼不远处的倾梨殿。
闻言,柳朱紫一脸惊骇,恐怕再次触怒了男人。
现在出了这个变故,皇上碰到了柳朱紫半道上截胡,不晓得皇上会不会窜改重视。
可就在上一个月,皇上还常常听她唱曲儿,说她是妙音嗓子,是这个后宫唱曲最好听的人儿呢。
她从不勾引他,也不如何争宠,好似每天最喜好的便是琴棋书画。
脸若银盆,眼同水杏,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
柳朱紫:“皇上,嫔妾只是因为禁足一月,好久没出来走动,这才在此走动消食,安知偶碰到了皇上。”
她感受她的心都要碎了。
“且禁足期间,嫔妾做了一首新曲子,想要唱给皇上听听......”
看得李忠不由得在心中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