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主动拉过男人的左手,在他手心手背各点一些纤纤玉手膏。

那两只手秀窄苗条,却又丰润白净,指甲放着青光,温和而带着珠泽。

在她看来,面前的帝王阅女无数,更是阅人无数,甚么样的人没见过。

紧接着,嬴湛冷眸半眯,眸光深沉地看了倾颜好一会,而后起家去了外间。

不过,在看到男人闭目后,她也就闭上了眼睛。

但很快,又有些炙热,接着如同热火燎原......

那眼神,恨不得将她当场生吞活剥。

涂抹护手膏的时候,她的指尖如有似无的在他手心轻蹭,就像是小野猫在人的心尖尖上挠痒。

嬴湛转动喉结,有些不耐烦地扯了扯锦袍竖领。

倾颜整小我都是懵的!

只是抹着抹着,不免会想到昨晚给天子抹护手膏的各种景象......

男人手指苗条,骨节清楚,手心因为长年习武,有一层薄茧,刮得倾颜有些痒。

没了视觉,感官就变得非常敏感。

但是她这欲拒还迎的模样,实在令男人猖獗。

“......”倾颜承认,她这方面确切不如他,能够说完整不是他的敌手。

呵,这类女人,就是得晾着她,不能给她好神采,不然给点色彩就开染坊!

不然也不能借着送护手膏,壮着胆量主动勾引他。

爱情心机学上说了,男女之间有脾气互补的需求。

就像是触电般,麻麻的,从唇边伸展到四肢百骸。

就在倾颜呼吸有点喘时,男人突然停下。

屋里,便只要倾颜和嬴湛二人了。

嬴湛:“......”

大掌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抵住她的唇瓣,将她未说完的话十足堵在了唇瓣里。

特别是小莲:“秀士,昨晚那么好的机遇,您怎的不把皇上留下呀?”

倾颜晓得她们为了甚么愁,但也不问,倒是她们两个忍不住了。

指尖更是成心偶然在他掌心轻蹭,真是个充满野心的小坏东西!

他淡淡叮咛,“李忠,前次让你派人去西兹国查的事,如何了?”

本来,唇,是如许的触感和温度。

她的手白白嫩的,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一双看破统统的暴虐眼睛,恐怕早已看出她心机不纯。

嬴湛慵懒坐在椅子上,由着女人蹲在他面前抹护手膏。

只是,到底是女人,得委宛地说出来。

他的唇有些凉,亦如他的人,凉薄而冷酷。

就如许,嬴湛分开倾梨殿后,倒也哪都没去,而是回了龙轩殿,批阅奏折至深夜。

她想,天子应当故意结,顾忌着甚么,且多数还是因为原主。

一副“我就是给您抹个护手膏罢了,您可千万别想多了”的模样。

她不是没瞥见,昨晚秀士的嘴都被皇上嘬得又红又肿。

为甚么皇上老是纠结于江秀士是不是换了小我。

只是,就算想要考证她是不是表里如一,也没需求用法度深吻怼出去吧?

在相互的唇将近贴应时,倾颜的身材却今后,主动抽离。

但是就在她磨磨蹭蹭时,下巴就被男人扣住,涂抹护手膏的手也被男人反握住。

难不成皇上筹算忘了江秀士之前做的那些事,谅解江秀士,以是想找个冠冕堂皇的来由吗?

公然,她闻声他说:“朕不喜主动的女人,现在看来,你也不过是个外强中瘠的。”

倾颜在打扮台前坐下,秦姑姑给她梳头,倾颜则自顾自地抹蛇油膏。

是以,撩他归撩他,到了关头时候却不知所措,一双手也不知该放在哪。

纤长的睫毛在她下视线投下一层光影,遮住了她眼中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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