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你这体例还真有效!”
“行了,娘,这会儿是真没事了,您快去歇着吧。”
见男人潮红的面色规复普通,苏思水这才松了口气。
男人趴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被推了两把也没反应。
如果换做别人,她必定会以为对方只是睡熟了,但换做警戒性极高的郭烈,这反而成了不普通的环境。
“真是……白痴!”
李氏有些不放心肠看了眼乌云,后者立即挺起胸膛,神情地汪了一声。
想到这,她拍了拍乌云的狗头。
看着本身比别人大了两三倍的木碗,男人不美意义地摸了摸后脑勺。
她重新找来消炎镇痛的药草,用灵泉水熬煮,给对方灌了一大碗。
借着桌上昏黄的油灯,细心地打量着对方的眉眼。
“你说啥?”
“公然降下来了!”
并且在她发明对方受伤前,郭烈已经用潭水洗濯过伤口,指不定阿谁时候就已经染上了病菌。
苏思水愣住,哭笑不得地用手肘捅了捅对方的肋骨。
苏思水笑出声,“瞧,咱乌云短长着呢。”
“行,那你换药的时候把稳些,别把伤口给崩裂了。”
郭烈上半身的衣服已经退了下来,整小我除了脸烧得通红,后背和胳膊也滚烫滚烫的。
苏思水松了口气,加快手里的速率,把烧好的水端进屋去。
苏思水伸手接过,“娘,我来照顾他就行了,你归去歇着吧。”
苏思水倒吸一口冷气,早晓得就该对峙本身替他换药才对。
吃过晚餐,大师各自回房歇息。
伤口红肿,公然是发炎了。
苏思水挣扎了两下,腰上的胳膊却越收越紧,耳后还传来男人降落的嗓音。
苏思水低声解释,“娘,郭烈背上的伤口发炎了,我得给他擦擦身子再换药。”
“……”
苏思水揉着眼睛坐起家来,发明狗子一向在门口转悠。
郭烈余光扫到正在灶房里洗碗的李氏,红着脸点头。
听到她这么说,李氏这才一步三转头地走了。
苏思水和李氏一起做了青菜肉丝疙瘩汤,满满一大锅端上桌来,再滴上几滴香油,满屋子都是食品的香气。
“别担忧,有我在呢,你爹死不了。”
“是不是饿了,娘给你做些东西吃。”
“我这就去找出来!”
苏思水瞥了眼房间内,没点灯的夜里乌漆八黑的甚么都看不清,她只能悄悄敲了几下门。
她从速出去检察环境,被狗子叼着裤腿拖到了郭烈的房间门口。
乌云也将上半身趴在床沿上,用狗头帮手顶住仆人的身材。
想着男人也不是头一回受伤,有丰富的措置伤口的经历,苏思水也就没有强求。
苏思水指了指本身,又指了指一旁窝着的乌云。
苏思水又敲了两下,还是没人回声。
“郭烈?”
可就在她半夜睡得正香的时候,却被一阵哼哼唧唧扒拉门的声音吵醒。
“郭烈?郭烈?”
她赶快扑灭油灯,把郭烈后背处的衣服翻开。
“白痴,说啥梦话呢?该不会把我当作乌云了吧?”
她手里拿着葵扇,给本身扇两下,又给床上躺着的男人扇两下。
“这是我爹专门给你做的,就想着你啥时候再来家里用饭的时候能用上。”
苏思水先用温水替郭烈擦掉身上的汗珠子,以后将酒倒在帕子上,在对方腋下、脖颈、以及耳背处几次擦拭,操纵蒸发散热的道理降温。
李氏拿着酒罐子过来,“水儿,酒来了。”
固然已经尽量节制音量了,但还是吵醒了李氏和苏长贵。
四人恰好围一桌,狗子则是蹲在门口啃苏思水特地给它煮的大骨头。
有了之前的经历,苏思水拿了个和脸差未几大的木碗放在郭烈面前。
“行,那你帮我把他翻过来,把稳别碰到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