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年都在跟着孩子们听课学医术,倒是也懂一些,就带了艾条来楚家,给楚天临艾灸祛风寒,没几日工夫他就好了。

赵月如隔三差五就会来一次,帮着干活儿,做饭打扫院子甚么的,楚天临劈柴她就帮着把柴垛子码好,这些事她在家里也帮着做,做得很好。

“爹娘就等着看吧,月如必然能让你们对劲的。”

楚父道,“我就说吧,这女人不错的,比那些娇娇女强多了,归正我是对劲了。”

楚母道,“话说得好听,还是得看了才晓得。”

请了大夫来看,开了药说是要静养些日子,赵月如每日都来陪着他,为了不惹闲话,每日都对峙归去,不肯意留在楚家住,每日来回也是挺累的。

楚母见他们父子二人都向着赵月如了,也不好再说甚么,“也不能就看这么两眼就定下了,我还得再看看,此人到底如何样。”

对楚天临也很好,时不时给他擦汗,端水甚么的。

“娘,这类儿媳妇莫非娘就喜好了?月如可不是如许,甚么都会做,贤惠着呢,本身还会挣钱,每月挣三两银子,娘感觉有几个女人能有这个本事?”

楚天临心想,肯松口就是功德啊,归正月如他是必然要娶的,但是他也不想让爹娘太难过。

“赵家家道不比我们差,本身家里做买卖,日子敦睦,月如的爹娘哥哥嫂子都是好说话的人,对她这个嫁了人生了孩子的赵家人好得不得了,如许的亲家爹娘相处起来也轻易啊。”

“那不成,我还得再看看才行。”

很快就到了正月初十里头,十六名医堂就开学了,但是楚天临就在这个关头染了风寒,成日里躺在床上没力量。

这些楚家二老都看在眼里,看她这模样,就不是临时装一装罢了,那是真的会干活儿的。

楚天临非常当真,“娘,这娶妻生子过日子,本就是我一小我的事,本身过得高兴就好了,干吗去管别人如何说?再说,月如那里就不如人呢?表弟的媳妇儿家里倒是镇上的,就是从小娇生惯养,甚么也不干,成了亲还得二姨洗衣做饭。”

“天临啊,我们楚家,就是你最本事,有本领,这娶个二嫁女,还带着孩子的,说出去不得让人笑话啊?你也多想想。”,楚母苦口婆心肠道。

正月里楚天临就没去镇上了,在家里帮着劈柴,清算羊圈猪圈甚么的,等名医堂开学,他又忙活着没时候返来了,这些重活儿爹娘不好干。

他现在一个月挣八两银子,加上年节上的奖金甚么的,算下来一年能有个百来两银子,家里是不缺钱花的,但是二老做风俗了啊,就是坐不住,家里的地种得少了,可还是有,家里猪啊羊啊也一向都有。

一番话说完,楚父倒是非常动容,叹了口气道,“天临说得也没错,我们也不能对人家太有成见了,抛开二嫁这事儿不说,人家赵家女人是真的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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