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青点头,端了一笼包子去了堂屋。
安平钰被他这小眼神瞅的,浑身一颤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咕咚!
木香吃了两个包子垫底,感受不饿了以后,又在蒸最后两笼包子。
“哦,吃包子喽!”木朗喝彩鼓掌,跟着她进家去了。
吴青撇头凶他,“吃着饭都堵不上你的嘴,欠清算!”
彩云缩在厨房里,捧着个热乎乎的酸菜包子,吃的嘴巴都停不下来。她大姐腌的酸菜,不咸,又非常酸爽,跟猪肉混在一起。
此时,现在,他身边只要大飞一人。
何安不快了,“我说我的,你吃你的,你管得着吗?”
天气渐黑,夜幕落下,木家院里掌起了灯,堂屋的廊檐下,挂了两盏红灯笼,把院子照了很多。
吴青就蹲他中间,喝着热腾腾的稀饭。
特别是大夏季的,内里天寒地冻,窝在厨房里,一边吃着大肉包子,一边兹溜兹溜的喝着稀饭,这才是正凡人该过的日子啊!
“哦,是吗?”木香故作恍然大悟的神采,然后,她喊了吴青,“走吧,我们归去用饭吧,今晚我要做酸菜猪肉馅的包子,要做了好几笼呢,我得从速归去跺馅了,唉,面团都揉好了,就等馅了,你从速把内里的活干完,包子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安平钰的肝火终究消了一点一点,对劲的斜瞄着木香,“闻声没有,本侯的人,岂是谁都能撺掇的?”
安平钰主仆二人,坐在木家堂屋,听着厨房那边的动静,闻着厨房飘出来的饭香。
主仆二人可谓是同病相怜,因为侯爷殿下,也会肚子饿呀!
厨房里的香气一向没断过,烟囱里的青烟也一向冒个不断,不时还能闻声厨房里传来的说话声。
“行了行了,不就是吃包子吗?爷去给你买包子就是!”
肉里吸入酸菜的酸香,泡菜也渗入了肉的美味,酸鲜之下,味道能不好吗?好吃又不腻。
虽说他们兜里有的是银子,从这里出去,不出半个时候就能去镇上,住最好的酒楼,吃最好的饭菜。但是何如他们不想出去啊,内里那么冷,迎着北风赶路,太痛苦了。
大飞被主子一吼,总算记起本身的身份,挥掉木香的爪子,端庄着道:“女人自重,小的是侯爷的人,不能叛离主子!”
“仿佛是……”大飞已经被她忽悠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他想起来,在木家的十天里,每天都能吃上热气腾腾的菜饭,还管够管饱,味道又好。这几天,他跟着小侯爷,整天在内里,一顿饱饭都没吃到。
小锅里还熬着一锅麻豆稀饭,煮的很稀,用来就着包子吃,再合适不过。
吴青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大声应和,“好,我顿时就就无能完。”
乡间的夜晚很温馨,如果是冬夜,就更温馨了,连蛙鸣蛐蛐的叫声都没有。
安平钰不是个虐待下人的主子,他对下人一贯刻薄,跟身份教养无关,心性所至罢了。
有甚么比大口吃包子,大口喝稀饭来的痛快?
木香走到大门口,拍了下木朗的头,“走了,回家吃包子!”
本来吴青也有腹黑的时候,如果这话叫木香闻声了,毫不能同他善罢甘休。明显是你说的收一两银子一个包子,凭啥要把这顶帽子扣在她头上?
木朗也坐在一旁吃的欢畅,何安刚从内里返来,因为太冷了,便一手拿包子,一手坐在灶台前面卖力烧火,趁便还能烤火。
吴青也早已退到一旁,他等着看好戏呢!
说至心话,在木家的日子过的真不错,干活归干活,可在吃的方面,这几日是他吃的最痛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