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菊固然也气,但比大梅斯文些。她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的肝火,哽声道:“赵修文,你在内里站好一会了,又不是没瞥见,是他们要打木香,又不是木香主动肇事,你不叫他们停止,反倒来怪木香,你那两只眼睛白长了吗?”

想到本身的面子,赵修文拉下脸,“木香,你闹够了没有,我晓得你是在气我,但是你不该把肝火撒到别人身上,他们好歹是你的亲人,你这个模样,传出去像甚么模样,我们俩个的事,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但是看看你现在的模样,那里另有大师闺秀的矜持,的确有污家声!”

木香感激这两位老友,侧头冲她俩感激的笑笑,再转头看向赵修文时,讨厌之色,毫不保存的表示出来,“你说够了没有,这里又没你的事,你瞎跟着凑全热烈,我有污家声,那是我的事情,关你姓赵的甚么事,另有你们几个……”

陈美娥捂着嘴,方才撞到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可那嘴巴,却肿的跟肥腊肠似的,想必那一跤摔的实足不轻。

大梅发言一贯直接,又是赶上打斗的空档,发言更是不颠末大脑,想哪说哪,恨不得把肚子统统的脏话都翻出来,在赵修文身上用一遍。

被本身亲爹赶削发门,是木香的一块芥蒂。畴前,只要他一提这事,木香就眼泪汪汪,委曲的哭倒在他怀里。毕竟只是一个女娃,内里再刁悍,内心还是一样的脆弱。

最后,只留下林长栓,王喜,金菊,再有就是赵修文。

苏秀扶着她娘,临走时,投给赵修文一个委曲含泪的眼神。她聪明着呢,晓得女人的荏弱最能挑起男人的庇护欲。

木香在内心冷哼,这臭小子未免也太自恋了吧,都分离了,身边还站着娇滴滴的女娃,竟然还敢用如许的眼神看她,当她是备用轮胎吗?又或是,他想脚踩两只船?想的倒美。前一世,她就恨出轨的男人,这一世,天然更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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