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趴上,大飞的板子便打下了。
但是对于木香的指责,李管事必定是不能认的,他转着眸子子,抵赖道:“夫人冤枉小人了,我府中的两个小仆,是去放马的,毫不是去打斗的,这中间必定有曲解,夫人不成偏听一面之词,公主府家规森严,曾经得过皇上的赞美,即便是扫地的小仆,也是懂分寸,知礼节的。”
木香不动声色,没有暴怒,也没有再命严忠脱手揍他,“哦?你一个小管事,是在指责本夫人了,说本夫人的不是?看来公主府的主子,果然是管束有方,一个老主子都敢顶撞襄王妃,好,很好,非常好!”
“你是不是也想尝尝这五十大板的滋味?”木香的声音,冷如鬼怪,在他身后响起。
说完,她一招手,大飞极共同的冲进村长家,搬了把椅子,放在她身后。
李管事被捂着嘴,想叫,叫不了,想喊,喊不出,只能瞪大个眼,向孙进呼救。
“你们抚心自问,吴庄的人几百年前,跟你们当中的一些人,或许还出自一脉,现在你们隔三差五的跑去找他们的茬,是非要把他们逼死不成是吗?”
严忠从中间一个妇人抱着的小娃屁股上,扯下一块尿片,塞进李管事嘴里,再一把将人提起来,往一块大石上一丢。
木香微微一笑,坐下了,气度摆到十成十,“李管事,跟本夫人说说,为何要派人去吴庄踩坏他们的庄稼,你可知吴庄是襄王府的封地,你胆敢放纵恶奴破坏襄王府的庄稼,这个罪,你担得起吗?”
“回夫人,按律该打五十大板,”严忠说的也并不夸大,真相罢了。
听听他这一番话说的,仿佛是在指责她无中生有,无事生非,小题高文。
府尹敢跟公主比吗?他乌纱帽不想要了?
但是再今后听,打斗了要送都城府尹,这下他们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