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怪她,谁让她不谨慎,打翻了杯子,弄坏了先皇的画,按法规,该如何措置?”不等老帝师说完,木香便麻溜的把罪名扣在了窦寒烟脑袋上。
她不等窦寒烟反应过来,抓着那副画,就塞进老帝师手里。
“慢着,”她们想大事化了,小事化了,木香可不干,本日如果她打翻了茶杯,弄坏了画,窦皇后必定能找出十条罪名,才给她扣上,换了她的本家侄女,几句话就作罢了吗?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他这一刀补的,不成谓不快,不成谓不狠。
木家商号固然没有触及药房,但动静渠道还是有的,都城就那么点大的处所,即便套不出谁得了病,得了甚么病。但还是能从药材的利用跟剂量上,看出一二。
她把目光盯在唐焱身上,“四皇子,你来讲说,歹意破坏先皇的画作,该如何措置?”
再看看,其别人一副看好戏的神态,窦寒烟心凉了半截,“皇后娘娘,您要为臣女做主啊,臣女不是成心弄坏先皇的画作,是襄王妃,都是她用心激愤臣女,皇后娘娘明鉴!”
唐墨终究有了神采,“你想说便说,不想说拉倒!”
唐墨神情黯然,“不晓得!”
这两人说话的气势,阿谁足的啊,只差没指着木香的鼻子,骂她仗势欺人。
斩手?不是吧,她就是打翻了个茶杯,还是因为这个女人,如果不是被她激愤,她又怎会失手。
就在这时,就在统统人都等着看好戏的时候,有个年青,模样漂亮的男人站了出来,一袭烫花攒银宽袖长袍,穿在他纤瘦的身上,显的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