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司空拓踩着南晋的地盘,他还敢叫板,这是逞能。

设席的处所就在宫中的御花圃,四周都掌着灯。

“这……”唐皇面露难堪。坐位都是排好的,按着他们的身份一一对坐。莫非要让燕国太子跟他换坐位不成?

蒋振庭是护国公,该当列席。

唐皇坐在上面说着无关紧急的客气话,试图和缓严峻的氛围。

“不可,非换坐位不成,这个位子不吉利,本王一刻都不想待,唐皇莫不是连个坐位都不想给小王换掉吧?一点小事,需求游移这么久吗?”司空拓怎肯让步,不管是用心找茬,还是真的不痛快,他彻夜是闹定了。

这下,司空拓可算是找到发怒的来由。

宫女寺人们,鱼贯而入,摆上生果糕点,菜肴美酒。

但事与愿违,他说的越多,氛围越是死沉。

在坐的人,听到他如此说话,全都瞪大了眼睛。

唐皇身边坐着贤妃木凤亭,这女人在后宫的职位,起起落落,却老是有机遇东山复兴,不得不说,手腕高绝。

“蠢货,笨手笨脚,本王的衣服,但是百年狐皮制成,弄脏了,把你卖了都陪不起,明天真是不利,皇上,烦请你给本王换个坐位,这个位子太倒霉!”

木凤亭扯着牵强的笑,“这怕是不当吧,要不让宫人带您下去换身衣服?”

唐墨站起家,“大皇子恐怕不知我朝的端方,坐位是按着各位的身份排的,等闲不能动。”该倔强的时候,就得倔强。

木凤亭瞥见木香,仿佛是有多亲热似的,笑眯眯的说道:“木香mm身子不便,来晚了些也是道理当中的事,既然来了,就快坐下吧,皇上,既然人都到齐了,是否能够开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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