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问了没?外头谁来了?”
刘氏说话就进了堂屋,和赵文氏客气了几句。
刘氏听着一愣,呦,敢情秀娘妹子还不晓得这赵婶儿是干啥来的,合着楚戈啥也没跟她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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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娘瞅着刘氏摇了点头,直说不熟谙,“门口那人儿说是楚戈的婶子。”
“哎呦我说楚戈家的,你倒是把门开开啊,这大热的天儿的,叫我好等么!”
她自个儿原就是个过来人,幸亏她家老六耳根子硬实,也最烦那些个碎嘴皮子,她才没那么难心。
可等撒了气,刘氏忽地想起啥了,又道,“妹子,六嫂说归说,一会儿那赵婶儿如果说了啥,你可别过心啊,啥事儿都等楚戈返来了再说,啊?”
“谁啊这是?”
这老婶子嘚啵嘚啵说了一通,可真是尝到鲜了还说腥!
刘氏捡起地上的木竿子走上前,说来人是赵文氏,前些年家里赶镇子做买卖发了,卖了地步百口都搬到了上阳村,经常回村逛逛亲戚,先前挺好的,只是厥后买卖做大了,此人的眼儿也就越往上长了,仗着有俩钱儿,走在路上都快把全部脑袋翻到到天上去了!”
要不门口的再扯着嗓子嚷嚷下去,指不定把山上的狼都给招来了!
刘氏说着上火,把木杆子一股脑的顶到门板子背面,力道大的都在地上戳出了个土窝窝。
秀娘听了好笑,回身去把门合上,趁便问了,“六嫂,那婶子是谁啊?”
赵文氏坐到堂屋里歇了口气,摆布瞅瞅,横扫寻不到水喝,又冲内里喊,“哎,那楚戈家的,别楞着啊,块给你赵婶儿来碗水喝啊!”
她扯着袖子抹抹嘴,头也没抬,把碗一搁,没啥好脸道,“到底是新进的人儿,啥啥都不晓得,这哪是山泉水啊,不就是村口溪头的么,一捞一桶桶,几天都喝不完。”
“没事妹子,你取水去吧,我先进屋陪着那赵婶儿,有我在你也费心些。”
特别是新进的小媳妇过乡的户儿,村里那些事儿婆的嘴皮子但是有眼儿的,惯会盯着那些个寻话茬。
刘氏微微一皱眉,楚戈哪来的婶子,她咋没传闻过哩?
秀娘瞅着门板子掩严实了,笑道,“六嫂我晓得了,过门是客么,再不济这老婶子还是长辈,我不会给她甩脸子的,何况她刚喊着是来找楚戈的,跟我也说不着事儿啊?”
刘氏着仓猝撩的追了上来,见秀娘杵在院子口,正深思着开不开门。
瞅着刘氏没啥好脸,秀娘笑了笑,“六嫂,人都说,前个儿是好脾气,有钱儿了就臭弊端,她的铜子儿是方是圆,在咱这儿又行不通,你何必跟着犯堵上火哩。”
刘氏揣摩好说辞才要出口,乍听外头传来了拍门声儿,另有几句听不大清的叫喊。
要不每回她过屋来,只要一瞅楚戈不在,总要跟秀娘说叨一遍,让她没事就把门顶上,这下阳村里啥啥都好,就是那些个事儿婆恶心人。
虽说她们村里没那些个臭痞/子混怂,可事儿婆倒是多的很,谁家屋里有个啥叫瞧了去,一嘴一过耳,她们就能给捅破个天大的洞穴。
这中年婆子拿着帕子扇扇风,到院也不睬人,摆布瞅瞅,大咧咧的就往堂屋里去,一点儿都不客气,嘴里还念念叨叨的,抱怨秀娘手脚慢,大热天让她晒日头。
这话倒是不假,秀娘巴不得刘氏在这儿哩,好么身边有个熟人,她也不消耗嘴皮子跟那老婶子寻唠。
“哎妹子,别急着开门,先问下来人是谁,楚戈早晌才跟你六哥一道下地去,哪的那么快就回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