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是暖冬和青山的生辰,我和三弟妹深思着,过来给大嫂帮把手,可没想到,刚开了个口,大嫂就把我们赶出来了,爹,你说,这算个甚么事啊。”于氏哀叹一声。“好歹我们也是暖冬的二嫂和三嫂,怎地到了大嫂跟前,仿佛就她是暖冬的大嫂似的。”

钟氏紧跟着二嫂,缩在一边,小声声的喊。“爹。”然后,就立着当木头。

她是清楚的,如果娘还在,她这般做法,定会挨了娘的骂,便是在别的家里,她如许做也是不对的。可现在娘不在了,说句不好听的,她可不想委曲自个。说来,她也是瞅准了公公的脾气,普通不会开口说甚么,除非是触及到了小冬儿,他才会当真。

“三弟妹你想就这么归去啊?”走了老远,于氏扬着声音懒洋洋的说了句。

青山心心念念着火塘里埋的地瓜,都不爱玩竹蜻蜓,也不爱吃熟花生,眼睛直直的盯着火塘里的某处,倘若不是哥哥在中间拽着他,他就恨不得扒开厚厚的灰烬瞅个细心。

“归去吧。”老叶头扬了扬手。

叶老头怕三个孩子无聊,给他们编了三支竹蜻蜓,又拿了两把熟花生,这物啊也不能多吃,吃多了轻易闹肚子,火塘里还埋了三个圆润润的地瓜。

叶永宏很护着自个的娘亲,决不信赖娘亲会这么坏,当即就出声。“二婶,我娘定是还说了别的话。”

“小孩子家家大人措告别插嘴,也不晓得大嫂是如何教的,没大没小。”于氏拿出帕子捂了捂鼻子,一脸的嫌弃。

“你们回吧。”叶老头起家把小孙孙护在身后,安静的说了句。

“另有点时候,我爹说一会再过来。”沈元说着,目光落在了暖冬身边,伸手把她拉在了怀里,眼里透着暖暖的笑。“暖冬,今个满两周岁,送给你护身玉牌,可得不时戴着,莫要离身。”

自那回暖冬被脏东西缠上后,他就揣摩着这事了,央了爹帮手,寻了块好玉,他刚触及这块,怕弄坏了玉,先在木头上雕着,交来回回练了一个多月,有稍有点模样,幸亏玉牌也不是庞大,有点儿根本也就差未几了。

苏氏本来想说点甚么,但是见公公没有开口,到了嘴边的话,她想了想,觉的不太安妥,又给咽回肚里了。看了看那模糊有了青竹姿势的小少年,有些失神的想,阿元待小冬儿可真是好,这可真真是安内内心来疼着了。

于氏往老屋瞅了瞅。“就兴她苏氏有事没事找爹抱怨,今个呀,我们也学学她这一套。”

“喜好!”暖冬红着脸,冲动的看着那晶莹剔透的玉牌,伸出胖乎乎的手把玉牌握在手里,紧紧的握着。“好喜好啊,感谢阿元哥哥。”

“跟着我走。”于氏笑了下,转了个方神驰老屋走着,一摇一晃的,那走姿还挺妖里妖气。钟氏在前面看着,低头撇了撇嘴。

“那,那咋办?”钟氏缩了缩脖子,弱弱的问了句,较着有些慌了。

老二钟汉东诚恳娶了个夺目的媳妇,老三钟汉财脑筋矫捷心眼歪却娶了个怯懦的媳妇。俩家凑一块,还真是缘份。

叶老头掀了掀眼皮子瞅着于氏和钟氏,那幽幽冷冷的目光,把钟氏吓了跳,颤颤的伸手扯了扯二嫂的衣角,回吧回吧回吧。

在前边埋头走路的钟氏,脚步一顿,讷闷的看着二嫂。

叶永宏一阵风似的跑了出来,有些冲动。“娘。我来帮你拿。”

青山这小牛崽子,做的还要特别些,气哼哼的将手里的竹蜻蜓扔向于氏,瞪着圆鼓鼓的眼睛,大声的嚷嚷。“坏!不要你,走开。”

瞧着三弟妹那没出息的样儿,于氏翻了个白眼。“去不去?”声音蓦的高了好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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