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吃惊,汪汪汪夹着尾巴到处跑,找躲藏的处所。
一句话惹韩母泪奔,作孽哟,她娇生惯养的女儿恰好看中李贤仁。那李家就是个火坑也飞蛾扑火。
他二弟李贤义的老婆徐美惠是一个持家有道的人,最不齿无劳而获。李贤义在她的潜移默化下,很多活计都能上手。
“好久没见爹娘,想得紧。”
“哎呀,娘亲,我就是想你了,好想好想好想你呀。你一点都不想我吗?还是你有了孙子就不要女儿了?”韩秀不忍李贤仁尴尬,对韩母一阵撒娇。
堂屋里,韩父正逗弄着团团。
李贤仁内心不好受,“爹,娘,我和秀儿此次来,是想问问灌木丛分摊完了没?若没有的话,剩下的给我开。”
“傻孩子,奶奶哭,你也跟着哭。”
“是嘛,他呀,叫团团,可淘了。他不哭的时候还好,一哭起来房顶都能给他掀咯!”韩母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可眼里的心疼真真的。团团就是她心尖尖上那块肉。
韩父冷静把团团抱进韩母怀里。小家伙焦急地伸手去帮韩母擦眼泪,但是,眼泪却越擦越多。急了,他也放声哭起来。声音清脆如旱雷!
“秀儿。”李贤仁打断韩秀的话,起家拱手作揖:“贱内失礼,望大嫂谅解。”
韩母点点她的额头,就像小时候那样密切:“你呀,要我说你甚么好?”
“嘿嘿,孩子都淘。”韩秀嘲笑,不想持续这个话题。可韩母倒是翻开了话匣子,一说不成清算。说着说着,目光盯紧她的肚皮:“你七个多月快八个月了,是最要紧的时候,如何还到处乱跑?”
“小妹七个多月了吧?稳婆说预产期甚么时候,到时候我和娘去帮帮手?”梳洗好又用过茶点的罗绮年拎着一壶热茶出去。
沉寂,沉寂。
韩秀不满地咕哝:“你要诚恳给我吃红糖,就先给我冲一杯端来,何必假惺惺故作姿势。”
韩父韩母对视一眼,一同看向罗绮年。
“起鱼塘?”李贤仁头一次闻声这个词,迷惑不解,又觉很新奇很活泼。
韩父韩母认当真真盯着他看,他通俗的眼神写满赤城。
“是我的不是,劳岳父岳母担忧了。”李贤仁低头思考,加上一句:“今后不会了。”韩秀是他的妻,在他最贫困得志之时不离不弃。这份情,他承。
“你们坐,我去去就来。”不说谅解,也没说不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