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现在胆儿越来越肥了,你才几岁?”

说完她从速四周找孙进忠,就看到孙进忠摸着鼻子,干笑的站在姚家房顶上冲她挥手。

衣服又被扯了几下,姚六六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像挥苍蝇一样的赶孙进忠。

话才说完,琉璃就像没了骨头,瞬息之间就贴了畴昔,柔滑的肌肤一贴上他的脸,乔七就吓醒了,忙不跌的推开琉璃,惶恐的道:“琉璃姐姐,你如何了?你不是说了,我们不是真的结婚吗?”

她不敢动,随他摸了摸额头,然后趴在他胸前,闷不吭声的把净水鼻涕悄悄的擦在他的肩上。

姚六六白了他一眼,理直气壮的道:“你让人家拜了六合,却没有真正洞房,我这是帮乔七一把,免得他漫冗长夜多寥寂。”

感到他身上的紧绷,姚六六咽了咽口水,她要再说话,那就是作死了。抿了抿嘴,所性闭上眼伏在他另一边肩上,小手伸了出来,迎着冷风,在他肩上画圈圈。

唔,乔七流鼻血了,还真是个少不经事的小男孩呢,才被小鲜肉蹭了几下就顶不住了,孙进忠这药可真猛,不晓得这小家伙,能不能撑七个回合?凑满那一夜七郎……

她还敢用漫冗长夜多寥寂!乔轩瞳孔都放大了一分,真狠不得把她丢回床上,便狠狠的打她一顿。

此时花好月圆,虽屋外北风砭骨,可屋里却暖和如春,如此火辣辣的好戏,她如何能错过,特别还是想抢她碗的女人,听她一句接一句的喁语,公子长,公子短,就听得她鼻子皱成一团。

她和乔轩筹议设的这个局,就是一石二鸟,杀了陈铭志的同时,也摆荡陈太师多少亲信,如许就能突破现在朝中的僵局,让太子往前再踏进三步。

乔轩抱着她,脸黑的至心吓人,一声不吭的往紫云涧纵跃。

晕,突然一股热血从脚底冲到了耳根,看这东西,孙进忠在没甚么,可乔轩抓了个现形,就实在难堪了!

“你病好了?”他冰冷的手盖了过来。

“嗯。”

孙进忠吡牙,打了个手势就要抱她分开,姚六六抵住他的手,表示再看一会,还没进入正题呢。

这回孙进忠不扯她衣服,直接锁住她的腰,脚尖一点人就离了屋顶。

等陈太师明白的时候,他已经在朝中岌岌可危了,焦头烂额之时,还那故意机空脱手来对于她?

半夜的寒冬可真冷,可为甚么他的轻功这么好,几次纵跃,她都没听到冰棱落地的声音,刚才下山的时候,孙进忠还轰动了叱咤和吊晴呢。

乔轩脚一趔趄,差点没从树枝的纵跃点跌下来。

唔,他身上好和缓,姚六六嘴角扬了扬。

姚六六就看到乔七的大半个脑袋,全都埋进了琉璃的胸前,姚六六啧啧的搓动手指,心机:真看不出来啊,琉璃胸前真有几两货,不愧是做大丫环的,不消干粗活,那身材保养得真水嫩。

“明天杨德志在抄陈铭志的家。”

“你……你如何在这。”见鬼!

“噗咚”药效发作的琉璃,衣衫不整的从床上跌了下来,惊醒了乔七,乔七揉了揉眼睛,嘴里咕噜道:“琉璃姐姐,你又说梦话了,唉……”

接下来的事,乔不说,姚六六也晓得,不过乎就是杨德志把陈铭志这些年贪赃的东西送到天子面前,再把那些要命的薄帐也放到朝堂,很快就会有一场血雨腥风了,太子将会是以稳占上风。

孙进忠肉疼,他能奉告她,这粉只对女人有效么?

姚六六一怔,急的正要张嘴再求些福利,迎头就看到乔轩阴沉得吓人的脸……

这个局就叫移花接木,这就是她要送给冯宣的第二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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