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世人出发回都城,爱惜也没有返来,只是让人带了口信,归去时,她要和萧晚他们乘坐一辆马车,并要在萧府住上几日。
沈骁乐踢了沈励耘一脚:“恭喜你,处男之身终究送了出去。”
他和沈励耘都是自律的人,这些年固然身份渐高,却从未曾厮混,特别是他,当年父母的事情对他影响太大,好久之前,他就下定决计,此生要么不娶,既然娶了,就要好都雅待,毫不能像他父亲那样。
当晚,爱惜没有睡在沈骁乐的帐篷,她只说找萧晚有事,一去就未曾回,沈骁乐站在帐篷前,隔着数个帐篷,将目光落在爱惜缩在的帐篷,他站在那边等了好久,这才回了帐篷。
沈骁乐话落,车帘就被掀了起来,爱惜皱着眉走了出去:“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少玩耍几日也没事,倒是骁乐娘舅,不舒畅,如何不早说?”
沈励耘听到这话,当即瞪大了眼睛:“胡说甚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这几日为了设防但是操碎了心。”
秋猎结束,沈励耘得了几日的休闲时候,归去的时候,没有骑马,反而挤在了沈骁乐的马车内,沈骁乐瞧着斜躺在那里一身懒惰的人,伸手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屁股:“真该让你的那些部属瞧瞧你这副懒惰的模样。”
“骁乐哥,你如何了?是不是手臂上的伤口复发了?我去叫惜儿过来。”
“嗯。”很久,沈励耘闷闷地应了一声。
沈骁乐的马车不大,如果沈励耘仍旧待在这里,不免有些不便利。
“惜儿,你来的恰好,帮骁乐哥看看,我去其别人的马车中蹭一下。”
“不消了,惜儿本日本是要去二姐家住上两日,你去找了她,让她晓得我伤口的事情,只怕她就不会去二姐那边了,可贵她有表情,就不要去找她了,还是去找太医来看看吧。”
瞧着沈励耘实在累了,沈骁乐也就不再打搅,只是在揣摩着,如何将他的女孩儿弄返来。
爱惜瞪了沈骁乐一眼:“有没有事,看了才晓得。”说着,扯过沈骁乐的伤口,当瞧见那衣衫上排泄的血时,当即皱了皱眉:“都排泄血了,竟然还说没事?”
“几日没合眼?”这话刹时变得含混起来:“在兰沁郡主的帐篷里?”
“骁乐哥,我都几日没如何合眼了,你就让我好好歇息一下不成吗?”
“那你和兰沁郡主真的――”
沈励耘说着,就跳下了马车。
沈励耘瞪眼!
临到都城,爱惜揣摩了一下,还是要亲身和沈骁乐说一声,刚走到马车前,就听到了马车内传来的声音。
爱惜瞧着那伤口,眼睛潮湿了……
沈骁乐昂首看了爱惜一眼:“惜儿,伤口真的没事,别听你励耘娘舅大喊小叫的。”说着,还用手挡了一下伤口。
爱惜气的不可,一个劲地数落着沈骁乐,当纱布拆开时,这才看清了内里的伤口,本来已经愈合的伤口竟然崩裂开来。
沈骁乐微微皱了皱眉,没有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