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贵妃口中的‘心口疼’究竟是指甚么样的症状呢?”
崇高妃被如许的答复弄得满脸通红,她感受本身仿佛是被人给调侃了,一时候来了脾气。
福全为柳花音搬来了舒畅的圆凳,摆在桌前的都是些适口的小菜,让人一看就有食欲。
而坐在贺兰恒身边的高千惠,神采阴沉的就侠女被糊上了一层石灰一样丢脸。
柳花音沉吟了半晌以后,将面前的白玉杯握在了手里。
“柳花音,你以为本宫没病装病是不是?好,既然如此那就现在把太医宣出去,让他好好给本宫查抄一下,如果查到了任何症状,你立即就要被推出去斩首示众!”
贺兰恒怔怔的看着面前的柳花音。
贺兰恒都已经发话了,在场的世人更是一呼百应,纷繁把酒杯都举了起来,对着柳花音连连点头。
柳花音的嘴角不自发的出现了一个嘲笑,难怪贺兰渊墨行事会如此的谨慎翼翼,在如许的环境之下生长,恐怕任谁都要变成一个行走的东西。
高千惠被柳花音说得一愣。
“这个……大抵就是阵痛吧?”高千惠支支吾吾的答复道。
“嗻——”
但是柳花音的耳力一贯很好,再加上她的桌子离着殿上又比较近,以是高千惠的话被柳花音听了个八九不离十。
柳花音本身也明白,太医就算是再傻,也不成能会为了本身而获咎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妃。
没想到本身这才方才踏进皇宫内院,就已经有不诚恳的人要打本身的主张了!
柳花音内心的焦炙没有表示在脸上,她平静自如的站立在原地,视野倒是偶然间扫到了贺兰恒的脸。
她本身就是用心装病,那里会晓得究竟应当挑选哪一种疼痛呢?
高千惠在酒足饭饱了以后,俄然开口。
贺兰恒在闻声了柳花音这番,近乎于真情实感的阿谀话以后,整小我的脸上都弥漫出了掩不住的高兴。
高千惠这一步走的是死棋,她必然要把本身给逼上死路!
此时的柳花音早就已经有了一些醉意,但是她也晓得,这位崇高妃就是用心冲着本身来的,以是不能怠慢。
柳花音不疾不徐的开口道:“‘心口疼’这类弊端也分为很多种,有的是阵痛,有的则是长时候的疼痛,敢问贵妃患的是哪一种?”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崇高妃就是用心在找柳花音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