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捣了捣身边的火伴,“喂,你听没闻声甚么?”

“哦?”柳花音奇特道。

纳兰无尘眯了眯眼,他早就思疑这个女子不是浅显人了,只是一向苦于找不到证据只能作罢。

“我是来报仇的,来找宇文晔报仇的。”安然一字一句,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在月光的晖映下,显得格外的不幸。

当天深夜,四下俱静,唯有巡查兵士的脚步声清楚可闻。

女子仗着贺兰炎冥的宠嬖在军中如入无人之地,到处都可去,大小将士们见着她都得尊称一声,“安然女人好。”

世人哈腰施礼,“纳兰大人。”

虎帐一角,安然孤身一人带着个食盒,东张西望的,也不晓得要去哪。

他靠近安然,悄声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女人在军中待得时候越长透暴露的马脚就会越多,你骗一骗贺兰炎冥那样的傻子就算了,不要觉得全军高低都跟贺兰炎冥是一样的货品,我劝你好自为之。”

保卫和他的火伴不成置信道:“如何是安然女人?”

关押宇文晔的帐篷外,看管兵士怠倦的打了个哈欠,内里关的是楼兰将军,位高权重的,楼兰必然不会放弃救他,以是将军才派人日夜看管。

火伴也打了个哈欠,抱怨道:“要有事早就有事了,这么多天一向太承平平的,你莫要疑神疑鬼。”

队长正摆布难堪之际,黑暗里传出一声厉喝,“都围在这做甚么,没有任务要履行了吗?”

队长额上盗汗直冒,说吧,他就违背了军规,军事重地岂能等闲奉告别人,可如果不说吧,这位女人但是贺兰炎冥将军面前的红人,他一个小队长获咎不起。

保卫和火伴相互看了一眼,都在相互的眼里看到了不信赖,主帐篷离这里少说也有一刻钟的路,她一个女人,没事如何能够走到这里。

还是偷偷摸摸的,若说没甚么目标,那任谁都不会信赖的。

安然粲然一笑,本就鲜艳的脸庞更明显媚,她烦恼的一锤脑门,“你看我这记性,竟连路都给记反了,但是大哥,那座帐篷里住的是哪位大人啊?”安然指了指关押宇文晔的帐篷。

保卫直觉不对,问道:“半夜半夜的,安然女人来这里做甚么?”

安然的脸公然生硬了,她眸子转了转,扯了个来由,“我睡不着,就出来随便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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