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手里拿着一枝方才盛开的紫色睡莲,不知在和身侧那少年说些甚么,唇边带着些许的笑意。
至公子返来以后,就派人把凌兰送回了凌家,还让人去补葺了秋枫院,三公子的一应吃穿用度都提了上来,二夫人没反对,可连续几天都没露笑容。温酒身边的小丫环叽叽喳喳的同她说这些天府里产生的事,催着她喝药。
温酒抬眸看了一眼,不得不承认这对将来的晏朝双壁……实在令人冷傲。
温酒趴在窗户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谢琦道:“三哥,你身上的伤如何样了?本日让大夫换药了吗?提及来久病成医,我帮你看看。”
少年慵懒惰漫的声音从院门别传来。
谢玹还是那副沉默的模样,却一扫之前的阴霾之色,看起来略微驯良了一点。
少年笑意盈眸,跟哄小孩似的含笑看她。
谢珩不知何时靠在了窗边,把手里那只方才绽放的睡莲往屋里一掷,正中案上的白瓷花瓶,悠悠的转了一圈,有一两滴露水飞了出来,美的有些过分。
温酒自从那天早晨淋了半夜的雨以后,有些不舒畅,躺了好几天。
很久,谢二夫人挥挥手,“夜深了,都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