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拍脑门,竟回身将房间门给从里边插上了!
没想到才搜了一会儿,房间门“嘭!”的一声被人推开,小豆芽惊叫“你在干甚么!”一下子奔了过来把她推了一把。
小豆芽呜呜哭着直奔后院,见了田氏和卢杏儿大喊道:“娘、小姑姑!不好了不好了!嫂子的娘家嫂子来了,在嫂子的房间里不晓得找甚么东西呢!”
乔小如道:“只要他们不过分,我自不管帐较,可若触怒了我,想要从我这儿拿多少好处,我也是不依的。”
早上傻夫君去担水,乔小如去洗菜,田氏和卢杏儿在后院喂鸡、扫地,趁便整一整角落围墙边的那一块小菜地,拔几棵杂草,小豆芽在院子里站着大声的点头晃脑读书。
“既然断了干系的,天然不理睬她!”卢杏儿很替乔小如不平,当即便道:“小如你放心,她如果再趁着你不在的时候来装神弄鬼、弄鬼鬼祟祟的那一套,看我不戳穿她,看她到时候另有甚么脸皮在我们面前装!”
小豆芽固然人小,可见惯了杨氏、张氏那样的人,现在见这潘氏跟那两位大伯娘的确神似;何况嫂子固然没有说过,但明显她与娘家的这位嫂子干系并不靠近,常日里可没见有甚么来往,嫂子又如何会冷不丁的让她来找甚么东西呢?
一会儿跑到床边翻一下枕头底下,一会儿又跑到衣柜前翻开乱翻,一转头瞥见五斗橱,又畴昔拉开抽屉想想不成能又关上,朝窗台前的长案扑了畴昔――最不成能的处所最有能够不是吗?
乔小如没有想到,第二天早上,潘氏的狐狸尾巴就暴露来了。
乔小如闭上眼睛揉揉太阳穴,苦笑,人啊,如何着都免不了以貌取人的臭德行,哪怕她是真的决定打心眼里接管傻夫君了,但是一考虑要不要与他那甚么甚么的时候,便总禁不住游移踌躇起来。
“真该死!”潘氏跺顿脚,急得团团转,如何能让他走了呢?早晓得应当把他揪着不让他分开才对啊!这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