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轻易有人来收了,眼看着存积的油能够变成银子,谁不欢乐?
乔小如一怔,忙柔声笑道:“我没有嫌弃你傻,阿湛!”
留了两人在堆栈中留守,以备传话跑腿联络之类的,本来独孤豫章想要让乔小如和傻夫君留下,乔小如不肯,只好作罢。
“真的?呵呵,那样媳妇便不会担忧啦!”傻夫君却当了真,呵呵的憨笑起来。
按说该找一个里正就够了,但是谁敢包管每一处村庄的里正都像他们卢乔村的里正那么公道忘我呢?
独孤豫章便道:“乔娘子还是多带几小我吧,毕竟你一个女子,多带几小我也便利一些。”
村里的茶籽油林是十几年前种的,本来一向由一名徐姓客商收买,两年前他客商俄然不来了,他们也没有甚么发卖的渠道,乡间偏僻人家也没有主动寻觅销路的设法,既然没有人来收了,那么只好自家留着。
她想看看,没有她在跟前,卢怀财会如何做。至于卢怀金倒不需求思疑,她说甚么,这位大堂哥老是会听的。
乔牧和独孤豫章细心,特地给乔小如他们那一组安排的处所间隔镇上比来的两个村庄。
有了乔小如这话自但是然当作一种讯号――谁叫乔小如是独孤公子所佩服信赖的人呢?
便点了两名伴计留下。
里正听乔小如申明来意,本来还不太信,毕竟乔小如一个年青小媳妇儿,同业的又是个清楚神智不太普通的。
乔小如把话说得很明白,到时候一个村一批一批的人去,同一批人统统的油都验过才交货付钱,即便有一家有掺假的,或者拿前年的来顶替客岁本年的,那么这一批统统人的油便都不收了。
乔小如奉求乔牧带上了卢怀财和卢怀金,她本身和傻夫君带着张小泉、乔怀德四人。
独孤豫章叮咛了几声谨慎,也只得作罢。
乔小如内心柔嫩心疼得不可,有些话或许他并不能记着,也不懂,但是他在乎的人、在乎的事,却记得如此清楚。
实在这一起上,张小泉和乔怀德看了独孤公子这一起的做派,开阔了眼界,也开阔了气度,倘若再让归去种地如何甘心?
入夜独孤豫章叫人盘点了人数,并无缺失,便各自回房安息。
留来留去,就留到了现在。
张小泉等也不由欢乐,都笑道此次必定满载而归。
而其他三路因为去的处所远,早晨便歇在村庄里,这日堆栈里便只住了他们几小我。
乔小如摇点头含笑道:“不必了,我们有四小我充足了,有阿湛在,统统无妨!”
一番商谈下来,终究说定,里正和族老们表示这就告诉各家各户,后日便将油挑到镇子上乔小如一行人的住处,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幸亏的这是油,放个两年三年也不会坏。
当然了,倘若里正和族老村老们蛇鼠一窝、一样的黑心肠,那他们也只能自认不利了。
“可我还是傻啊,”傻夫君挠挠头,又憨笑道:“嗯,等媳妇儿带我各处玩耍,趁便找个好大夫替我看看好了!”
其他十八人分做四组,小管事、乔牧、独孤豫章和乔小如各带一组。
“嗯,很快你就会好的!”乔小如勉强一笑。
到了村庄里,四人探听了里正家在那边,乔小如和傻夫君去里正家,而张小泉和乔怀德则探听了德高望重的村老族故乡住那边,去了微信最高那人家中。
里正和村老们更欢畅,表示如此最好,如此今后也不必担忧无人前来收买了。
万一碰上个自擅自利黑心肝的,私心一动,在他们和村民们之间干出甚么摆布欺瞒的事儿来好谋取好处,对他们的收买必然会形成影响。想要再取信村民们就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