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她还在做戏。
“媳妇儿!”傻夫君被一群人吵得正烦,早嚷嚷着要去找媳妇儿,若不是她们说他媳妇儿顿时就来,他早就分开了,那里还会站在这儿?
周淑荷不动声色悄悄打量了乔小如一眼,不自发捏了捏垂在身侧的拳,内心暗道,这贱人脸皮公然够厚,还一副伶牙俐齿,舌灿莲花,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三分理也要占到八分,怪不得,能将独孤公子哄得团团转……
“嗯,我来了!你没事就好。”乔小如内心一暖,也不由好笑。
“娘,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啊,总得说清楚吧!说清楚了才好处理不是吗?好了香儿,你也别哭了,若真是你委曲了,天然不会让你白受委曲。”周淑荷道。
周夫人瞟了她一眼皱皱眉道:“这不是你们没出阁女人家该问的事,这些丫头一个个如何回事?如何能去奉告你们?好好的大师蜜斯别给坏了名声!你来得恰好,快带你表姐表妹归去,这儿有我在!”
竟是一副压根不把这吵喧华闹、又是哭又是气愤又是自以为委曲的场面看在眼里,仿佛面前产生的一幕跟他半点儿干系也没有似的。
那叫香儿的丫环衣衫混乱,发髻倾斜,闻言呜呜的哭的更大声了点,抬眸想要说甚么,对上周淑荷冷飕飕瞟过来的眼神,心头一跳,吓得低头低低说了个“是”字,不敢多言,连哭声也垂垂收住了。
林蕊骂到一半碰上乔小如霍然盯过来的冷冰冰的眼神,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后半截话竟一下子刹住说不出来了。
好会做戏的女人!看起来像朵白莲花,实则心如毒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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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究竟如何回事?”周淑荷上前问道,眉心微蹙,一脸的难堪。
实在过来瞥见这一幕,乔小如已推测是这类戏码。
乔小如大怒,抬手正要将那指过来的手打掉,只听“啪!”的一声傻夫君已经将林蕊的手拍掉,皱眉道:“不要指着我,只要我媳妇儿能够如许指着我!”
现在见了乔小如,兴高采烈将媳妇儿的手握在手掌内心,咧嘴憨笑道:“媳妇儿你总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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