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得身边跟着服侍的嬷嬷忙替她又是揉捏又是捶,吃紧的叫“老太君!”
但是此事若甚么后续也没有越国公府便偃旗息鼓了,府上颜面安在?付媛也委曲!
固然这付老太君都是自找的。
付老太君对于媛也有不满,恼她太混闹,不知轻重的乱来。这下子好了,偏赶上的是个毫不晓得怜香惜玉的蛮汉,闹出事来了吧?
长公主袖中玉手紧紧攥了攥,内心一样愤怒非常:这贱妇,真是有点手腕啊,把她的儿子迷得团团转!连这等后宅之事也替她强出头了。
淡淡瞟了乔小如一眼,长公主道:“乔氏,你有甚么可说的?”
付老太君婆媳以及越国公府跟来的丫环婆子们都是一怔:这就是长公主那失散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吗?长得倒是――倒是……
乔小如“哈哈”一笑,很不客气道:“付老太君,您可真是个能人!明显不在现场,却总能说出如此笃定的话来,先是一口咬定您那孙女所为是不测、是偶合,现在又一口咬定我夫君是听了我教唆――您如何不去算命啊?铁口直断,保管比黄大仙还灵验!”
乔小如内心已经将越国公府这三个女人鄙夷到了顶点。她们的脸面是脸面,别人的脸面便是该死扔在地上让她们踩?
她如果晕畴昔,都城中不管哪一家的医者诊断了都一定敢说她是装晕,但是周老爷子,那就难说了。
“老太君您可千万别晕畴昔啊,您如果晕畴昔了,我立马就把周老爷子请来,亲身给您看看!你们越国公府一向来都这么霸道吗?只准你们胡乱猜想旁人,旁人辩驳一句都是罪恶?要不,我们上衙门说道说道去?”乔小如只当没闻声萧夫人的哭念,朝付老太君说道。
相反,大师还会怜悯长公主府,感觉长公主府受她扳连了呢!
至于她委曲不委曲,冤枉不冤枉,与她们何干?
他轻哼道:“我不管你们是偶合还是不测,也非论男女,凡是伤了我妻女,我一视同仁!老太君和两位夫人如果不平气,能够尝尝再来一次不测或者偶合!”
付老太君婆媳神采更是一变。
付老太君婆媳三人神采一僵,竟是齐齐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