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掌柜有这设法,那是看得起我们,如许吧,代价就按三十文一斤,如何?”赵松树接口道。

三十文一斤,还是贵啊!孙掌柜脸上更加笑得亲和道:“能不能再便宜点!”

“小哥儿,我是醉仙楼的孙掌柜,能找主事的说说话吗?”孙掌柜一进了铺子,那扑鼻的香气就劈面而来,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再吸一口,连话都说得有些神思不属,这肉他也吃过好几次了,竟还没吃够。

“我就想在我们醉仙楼也卖你们的肉,只是这代价嘛!如果按三十五文来,就太贵了,我拿去也不能卖高了代价,总不好亏着卖……”说着一脸亲热的看着两兄弟。

开铺子的好处就是,每天都有买卖做,虽说平常时候没有逢集日买卖好,但也不算差,总归是有钱赚的。

铺子开起来,度过了刚开端几天的慌乱,前面就垂垂熟谙,买卖也趋势安稳。

“又没让你考秀才,只让你会写会认就成,这有甚么好难堪的,你看四哥还每天进书院,夫子管得可严了,你如果不肯听我的,那你就去书院,让夫子来管你。”赵松梅威胁道。

想着书院夫子那一脸刻薄严厉的模样,赵松林激灵灵打了个寒噤,忙道:“好吧,好吧,我这就去写。”

孙掌柜一听这话,不由暴露苦笑来:“学着呢,学着呢,也不知怎的,就是做不出那味道来。”

而赵松材也取出自个写的几个大字,让哥哥们得闲时,也跟着学起来。

赵铁柱临走时,倒是千叮万嘱,叫两人忙活买卖之余,工夫也要练起来,不求多短长,只为强身健体。

那客人听他这么说,也不由笑了起来,叹道:“普通如许的都是有秘方的,想来也不轻易被人仿了去,出门时我家婆娘,还让我给买两斤回家去呢,这就不担搁了。”

因而买卖成交,每日向醉仙楼送两百斤卤肉。

如此一来,家里就经常上演鸡飞狗跳,赵松林被赵松梅撵得满院子跑。

孙掌柜看着有些吃惊,这兄弟俩看起来年纪不大,竟自个开起铺子来,如何想都感觉他们背后有人在支撑,不然两个黄毛小子,能成甚么事。

赵松林被她胶葛得没法,只得跑到赵铁柱跟前道:“阿爷,那字我如何写也写不好,你跟小梅子说说,就别让我学了。”

赵松柏两兄弟就此住在铺子里,白天就忙活买卖。

他是个做端庄买卖的人,天然不会想要强取豪夺,第二天就去了赵记卤肉铺子。

说来他们开酒楼的,甚么新菜式做出来,多吃上几次也就腻,偏这个卤肉,他竟还没吃够,这也真是奇了。

开春以后,春耕开端,赵铁柱有几亩水田,一家人忙活着将稻子种了下去,而这期间,赵松柏兄弟俩,关了铺子回家来帮手。

并且平时赵松梅跟赵松树暗里交换,也常常提道,如果做买卖,普通的小买卖也就罢了,要买卖做大,少不得要签个左券,立个文书,而这些全凭人家筹办,本身大字不识一个,岂不是被人骗了还不得而知。

赵松柏算着,三十文一斤也不会亏,且酒楼要的,想来量也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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