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湉摇点头，“别说电话了，一条信息都没有。”
谢欢再次点头，“嗯。”
在用饭期间，谢欢接到了曹教员的电话，扣问她家里的事措置的如何，言语当中颇多安抚，想让谢欢内心好受点，毕竟谢欢的家庭环境，他们都晓得，只跟着外公相依为命，现在外公也没有了，十七八的小女人不免受不了。
白无常看了一眼，记了下来，“大人放心，如果聆听殿下和秦归殿下返来的话，我必定会告诉您的。”
能够想见，钟海对谢欢的看重。
她只觉得是顺手涂鸦之作，却也忘了，一张聚灵符会引发多大的波澜，只得淡笑道：“我顺手所画，你不嫌弃就好。”
见谢欢放动手机，汪湉吃着面，忍不住感慨：“曹教员都比我妈强，对你都那么体贴。”
白无常一听眸子子都快瞪了出来，“聚灵符？！大人真是短长，竟然有聚灵符？！”
白无常猜不出来，但看到她通身气味，以及上一次的玉牌，都证明谢欢的身份不普通，必然是他们没法企及的，毕竟他从未在海城和京市，见过气力这么高的天师，大抵也只要上古留下来的那一脉，才有这么强的力量。
现在这年初，规章轨制都严得很，一旦要跨境办事，要和上头打号召，还得和对方打号召，要不然一封告发信去了京市，他们海城办事处就得受罚了。
她不想讨人嫌，免得让谢欢更不舒畅，便闭了嘴。
“不，不嫌弃，这么好的东西，我哪敢嫌弃？”白无常赶紧点头。
但有高阶聚灵符就分歧了，相称于一个聚灵阵，修炼时放下，就即是在聚灵阵修炼，四周的灵气都会堆积而来，积少成多修炼速率天然快。
白无常欢畅还来不及呢。
刚才的白无常，完整颠覆了她的设想。
谢欢不晓得这些，听到白无常的话，她道了一声谢，想了一下，也不好这么走，从怀里取出一张符给他。
“信者自傲，不信者也无所谓。”谢欢并不在乎这个。
汪湉咂舌，“他竟然是白无常，电视剧里的吵嘴无常牛头马面竟然真的存在？天啦噜，这如果传出去，估计都没人信。”
也就是说钟海是顶着受罚的风险，也要卖个面子给谢欢的。
听到他这话，谢欢蓦地想起，因为这世道灵气不敷，修炼出来的天师也就越来越少，能画高阶聚灵符的天师，那就更少了，几近是凤毛麟角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