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会,卫琅语气摸索,“姜黎,比来在都城你就没传闻点甚么?”
卫琅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你啊……当真是甚么都不懂,都是嫁人的女子了,竟还纯真的跟在家的女人一样。”
可现在皇后的肚子大了起来,这……谢明睿即便断了腿,也还是挺好使的么……
林之绪走后姜黎的日子仿佛一下子就空了。
天子的子嗣又自有太子一人,前程不决,她不得不防。
天子谢明睿就太子谢静桓一个儿子,还是个满脑筋黄色废料的色胚,即便他跟在林之绪身边,行动标准了很多,可他流连在王府丫环身上的眼神倒是半点没变。
为皋牢圣心,自确认有孕的那天起,卫琅不知吃了多少酸梅子,就为印证一句酸儿辣女。
“本宫有孕了!”
她从速喝了几口茶压了压。
宋慕屏那边送来的银票她尽管收着,是发觉到了钱变多,却没想到,踏出国门的铅笔买卖,竟也被皇后插了一手。
连泓飨记的买卖比来都变得跟平常不太一样。
卫琅目有深意地一转,“那样的事哪能总有!”
酸梅入口生津,好吃倒是好吃,就是连吃两个差点没把姜黎的牙给酸倒了。
“没想到,本宫又能为陛下孕育子嗣,陛下另有两位兄弟,静桓却连个手足都没有,本宫此次若能再给陛下添个皇子,太子也就不必那么孤傲了!”
卫琅面庞温和地揉了揉小腹,“起初日子太小,陛下没让张扬,现下顿时就要四个月了。”
她忽地想起宋慕屏,跟她八卦过的,好笑隧道:“娘娘是指,像陈大人与唐尚书家那样的事吗?”
皇后卫琅,面色红润,眼眸带着笑意隧道:“姜黎,你家王爷去了南边监军,他不在家,你如果待着无事,就进宫来陪陪本宫,这偌大的后宫,本宫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别每次都是本宫去请你才来!”
妯娌二人闲话家常,倒也唠的投机,走了小半个时候,路子一个凉亭皇后落座后,对着姜黎满目打量,她伸手从石桌上的玉碟里拿出一个渍梅,递给姜黎,“尝尝这个,本宫比来老是吃不下饭,陛下特地命人从宫外带出去的这个,本宫吃了胃口倒是好了些。
就是感受比来好多人看她的眼神有些奇特,那些目光猎奇顾忌,像是窥测甚么奥秘又可骇的东西,常常都是偷偷看上几眼,在她回视以后又立马收回。
春暖花开,御花圃百花齐放,景色只是与别处罚歧,姜黎与皇后安步在御花圃里,闻蝉鸣鸟叫,赏百花斗丽。
“娘娘说的是!”
“这倒也是……”姜黎说。
卫琅责怪地拍了下她的手,“你我都是皇家媳妇,陛下与王爷又是嫡远亲的亲堂弟兄弟,本宫不是那谨慎性的人,我们妯娌之间相处,你若老是如许感觉,岂不是远了?”
就见皇后,把那酸梅当花生似的,一个劲往嘴里送,姜黎体贴道:“娘娘,酸梅即便开胃,多食也伤脾胃,您还是少吃些!”
“你这说的那里话!”
见姜黎面色如常,并未透露过量。
宫中苦闷,深宫当中,凡是有个身份职位的女人,不是天子的其他妃子,就是前朝遗留下来的老太妃,像这类世家大户中拿不脱手的花边消息,卫琅天然也是乐得拿来取乐打发时候。
她本来承情就未几,为给本身找点事情做,主动去找了宋慕屏筹议铅笔的事,不问不晓得,铅笔买卖,颠末天子金口玉言,已经被鸿胪寺和户部的人拿去跟各国做了买卖。
这女人端庄贤淑,国母威仪,谢岚往谢明睿的后宫塞了那么多女人,都没见她如何起火,天子对她的宠嬖也犹胜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