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二郎却毫不嫌弃,亲手给她擦掉了脸上的泪,催着她:“你去好好洗把脸,我另有话要跟你说呢。”

与此同时,黄蓉也跟黄老爹佳耦说了让白氏管家的事,黄老爹两口儿倒是很痛快的点了头。

“是不是卖窗纸的还跟你说老杨家就是用的这最好的窗纸,现在我们家繁华了,当然也要对比老杨家来?”

“小丫……”刘氏有点惴惴不安,她好轻易才获得了黄二郎的谅解,万一黄小丫在那里教唆来着,说不定本身又要糟糕,“小丫说我啥了?”

“我晓得!”刘氏仓猝说道,“我立即交出管家权!今后家里的大事小情我绝对不再指手画脚了!”

“你能够主动提出和离,把错误都推到我身上,我一个大男人家,接受得起。”

“我还记恰当初年老迈嫂刚结婚那年,家里粜麦子,有个账大伙儿算不过来,就算是我也要扒拉一会儿算盘,但是大嫂只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就算出来了,厥后我拿算盘一算,可不是么,分毫不差!”

“放心吧,”黄二郎先给她吃了一颗放心丸,“小丫没说你好话。她说你账目很清楚,这是你的长处,但是娘一个月就给了三两银子的花消,对不对,但是账面上,却已经支用了四两银子了,你这才管家一个月不足。是不是?”

“二郎……”刘氏扑进黄二郎怀中,哭得哽咽难言,“我错了,都是我错了……”

刘氏抿了抿唇,“那……我们试着看看?如果大嫂管家也不可,我今后跟别人再去学,要不你教我?”

“二郎!”刘氏抓着他的衣衿哭得撕心裂肺,“你别说了!我不要!我都不要!我这一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刘氏仓猝进了盥洗室,舀了冷水洗了脸,急仓促出来,问道:“二郎,你要说啥?”

刘氏死命抓着他,“二郎,我不能没有你……我做错了甚么你跟我说,你奉告我,你教我,我改!我都改!真的!求求你,别再说如许的话!我……”

刘氏立即暴露冲动的神采,只是她哭得脸也肿了,眼也肿了,鼻子通红,看起来就格外的丑。

“做买卖的人,那张嘴到底有多短长我还不晓得?”黄二郎笑了笑,“你平常也不如何出门,天然见得少。要买东西是需求还价还价的。这个你如果今后去阛阓的时候跟着大嫂去上两趟就晓得了。”

“我们再看别的……”

“你今后多跟在大嫂身后瞧着,学着,渐渐就会了。我现在还没有官身,如果今后有了官身,就不能常常在家了,我身边没小我也不可,总要把你们娘儿俩接畴昔。”

“我们乡间也没有孀妇不准再醮的风俗,娶不起媳妇儿的光棍汉也多着呢。你是秀才闺女,模样儿也好,总不至于嫁不出去。”

“我包管,今后别的男人我一眼都不看,家里的事我也不管了,我包管我今后对孩子们都好好的,不管是安郎也好,还是大妮二妮大胖英子也好,我都一视同仁!”

刘氏内心非常欢畅,看来本身是间隔官太太不远了!但是不安还是覆盖在心头的,特别是她也不敢信赖,本身都没法管好家,大字不识一个的白氏就能管好了?

黄二郎笑了笑:“你放心吧,大嫂必然能管好的!”

刘氏点头如小鸡啄米,“是,我晓得,我明白!”

“可我始终对峙,最后爹娘犟不过我,才承诺下来。但是不出料想,获得了你爹的回绝。我才想方设法又见了你一面,我让你晓得,让人去你家提亲的黄家二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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