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感觉,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些高雅的东西,只要在衣食饱暖的前提下才气去弄。这些是兴趣爱好,不是立品之本,当然,除了能够靠这些发财的人。”

这就是赛过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白氏白着脸说道:“这门婚事做不得!”

“小姑,”大妮眼圈有些发红,“我从小就跟着你一块儿长大,我们的豪情不消说了,以是有些话,我不能跟我爹娘说,也能跟你说……”

黄蓉看了看已经困乏的超哥儿,笑道:“你等等,我先把这小子哄睡着了我们再说话。”

“只不过,他在蓝山县的统统都被他成心恍惚了,我们这边的人并不晓得他曾经成过亲,毕竟他走到那里都是以老于家的干儿子自居。

黄蓉调侃的笑了笑:“大嫂,向来都是大家自扫门前雪,休管别人瓦上霜,我们家本身的事情,别人来讲算如何回事?再说,你认定了刘举人是个好的,别人说甚么你能听得出来?就连我,只不过实话实说了几句,你都不爱听了。

黄老爹点点头,道:“要不如何说要有啥事就应当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好好筹议筹议呢,你说如果闭着眼睛把大妮儿嫁畴昔,不是坑了孩子一辈子?”

黄老爹忙道:“我们再多方探听探听。说不定另有更好的人选呢!”

到了早晨的时候,大妮找到了黄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黄蓉把超哥儿哄睡着了以后,倒了两杯花茶去了书房。

大妮并没有内疚,直接点了头,“是啊,小姑,我想不明白,明显是我的婚事,为甚么没有人问一问我的定见呢?”

黄蓉就不再多说了,固然是一家人,但是若说得太多了,便显得她有些咄咄逼人了。

第五百零九章不明白

“嗯,”黄蓉点头,把茶杯往她那边推了推,“是为了你的婚事来的吧?”

白氏还是感觉不大对劲,低着头,道:“我再好好揣摩揣摩。”

“我们家在镇上现在已经是首富了,我们家嫁闺女还能少了陪嫁?光是靠着大妮的陪嫁都够他们一大师子吃喝不愁一辈子了,你说这么好的婚事,刘福昌为甚么不求?”

“我倒不是说我们家大妮不值得更好的婚事,只是再远了就得分开承平镇,乃至分开我们县,我怕你们不舍得。

“我想,大抵也是刘福昌看准了我们这一点,才上门求亲的,老于家不穷,但是顶多也就请得起一两个老妈子,何况四个白叟要吃药看病,这花消必定不小,他一小我的廪米要赡养包含他在内的六小我,不,乃至更多,你说他吃力不吃力?

“刘举人之以是要搬过来,是因为他和于氏的独生子没人照顾,刘举人的父母身子都不大好,需求仰仗丈人家。

白氏的神采越来越丢脸,“为甚么别人也不来跟我说?”

白氏有点无地自容,至心实意跟黄蓉报歉:“小丫,是大嫂胡涂了!”

“我只是客观阐发,刘举人自夸出身书香家世,必放内心瞧不起我们家大妮,但是又图我们家大妮丰富的嫁奁,你说他面对我们大妮的时候是如何个心机?

“老于家接踵没了闺女和儿子,老两口儿的身子也跟着垮了。刘举人要照顾四个白叟,还要带着个孩子,实在是太吃力了,这才想起来要续弦。

“刘举人之以是能够了局测验,还是因为得了丈人家的帮助。他小舅子前年出了不测,以是老丈人家成了绝户,他便成了老于家独一的担当人了。

“不消了,”黄蓉冲她摆了摆手,“大嫂,我都替你探听过了。刘举人本名刘福昌,本来是蓝山县的人,厥后才搬家过来的,提及来搬过来也不过是短短两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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