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身形壮硕的胡人冲过来,饶是李三儿一个男人都不由看的有些腿软,谁知季心禾倒是安安稳稳的站在那边,直到尉迟恭冲到了她的跟前,一拳要打过来的时候,她一手便扣住了他的手腕,稍稍用力,便模糊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心禾次日一早便出门筹算去酒坊那边看看环境。
“是。”
心禾只是跟着点了点头:“铺子上的买卖虽说算不得好,但是对待客人也不能怠慢了去,这买卖不成能老是一帆风顺,总有坏的时候。”
李三儿神采一变:“你来干甚么?我们铺子上买卖好不好跟你没干系!”
心禾倒是淡声道:“到底偷没偷还没下定论,尉迟老爷话别说的这么早,咱不是说好了要走着瞧?怎的本日还特地来放个狠话?是怕了?”
心禾挑了挑眉,眸中多了几分冷意:“不是怕了吗?我还觉得尉迟老爷是担忧我的果酒一系列出来了压过了悦客来的风头呢,尉迟老爷到底也是买卖人,如何会感觉我是个只看朝夕好处的人?”
“你好大的口气!小小女子,谁给你的胆量!”尉迟恭一点就着,胡人的脾气本就格外暴躁。
李三儿顿时看的目瞪口呆,他家女人,瞧着瘦肥胖弱的身子,竟能把这么个庞然大物直接踹出去五米远!?
“是!”大师伙儿明显都是干劲实足,对这位店主,他们无一不信赖。
“女人。”铺子里的伴计瞧见心禾来了,都忙不迭的施礼。
来人恰是尉迟恭,上回还来他们铺子上肇事的阿谁。
小玉收起了遮阳的伞,送着心禾上马车,一边道:“侯爷本日一早进宫了,本日有早朝,怕是现在已经・・・・・・”
心禾嘲笑着道:“尉迟老爷也不必为我操心,这些日子青禾小铺的丧失,我他日便翻倍赚返来了,尉迟老爷有这闲心机为我担忧,不如为本身的悦客来担忧担忧,祖宗五代传下来的招牌,怕是要砸在你的手里了。”
正说着,便见一个大腹便便的胡人笑哈哈的走了出去,环顾了一下这店里的买卖,啧啧道:“季女人这买卖瞧着不可呐,这每日里赚的钱可还够本钱吗?可真是可贵看到一个买卖如此清冷的铺面,要我说,真要撑不下去了也别强撑了,女人家家的,做甚么不好,偏要学人家做买卖,何必呐?”
“侯爷本日出门了吗?”心禾道。
心禾却俄然道:“等等。”
尉迟恭恼火的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甚么・・・・・啊!”
去酒坊的路上顺道去了一趟铺子上,李三儿早就说这铺子上买卖少了很多,大多客人都被那胡人开的酒坊“悦客来”给抢了。
参奏的折子,怕是都已经递上去了。
他那里忍的下这口气?胡人普通都会武,脾气又暴躁,此时他从地上爬起来便冲着季心禾冲了畴昔:“老子今儿非得好好经验经验你不成!”
尉迟恭气的两眼通红,他清楚是用心热诚她跟妓|女无二,谁知她竟还真敢拿着这身份适时箭了!
李三儿赶紧道:“女人放心,我们都明白,也不敢怠慢了去。”
随后反手一拧,脚下一个横扫,三招下来不过一秒以内完成,尉迟恭这么个庞然大物,便如同一个等闲被拿捏的玩偶,脸孔狰狞的收回嗷嗷的惨叫声,再次被季心禾踹出了店外。
李三儿随即一扬马鞭,赶着这马车绝尘而去。
心禾秀眉一蹙,倒是没再多说甚么,上了马车落下了帘子:“嗯,你留在府中吧,不必跟着了。”
尉迟恭脸都被踹肿了,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才总算停下来,这一时候火气冲天:“你好大的胆量!?竟敢对我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