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是一阵迷惑,冷僻也不例外,却还是跟着心禾上了二楼。
心禾却笑道:“不必这般妄自陋劣,我前几日已经熟谙了大师了,也见地了大师的本领,我感觉我们花满楼的女人们都很优良,这停业的一个月,我们好生修整一下,一个月以后,不见得比别的女人们差!”
那人忙道:“大人说的,大抵是那位万花楼的阿怜女人。”
“我本日要说一件事,我们花满楼迩来的买卖很不好,我查了一下账簿,我们花楼的买卖,几近已经是入不敷出了。”心禾合上了手上的账簿,声音平淡,也没甚么情感起伏。
可别人来看是一回事,让人看了还留住,便只能看这些女人们的本领了。
沈老爷听着蓝山城三个字便是神采一变:“这是不是穆侯楚封地的禹州?”
“她去那儿做甚么?”沈老爷有些猜疑的道。
她俄然来了连安镇,到时候坐镇这场花魁大赛,一鼓吹出去,惊骇没人来看?
“是!”
“恰是,她现在风景无二,却选在这个当口儿分开都城,前去蓝山城。”
心禾眨了眨眼:“临时保密。”
“没动静?是没有动静,还是你们查不到动静?!”沈老爷沉声道。
那陈娘听着一头雾水,有些不敢信赖的道:“此事,未免风险太大啊,这一停业,老主顾都直接断了。”
心禾将一个谱子放在了她的面前:“你来尝尝看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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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咱办一场花魁大赛!不怕没客人!”心禾扬唇道。
“这歌如何这么古怪?并且这词儿,是不是有点儿太有进犯性了?”冷晴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