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侯楚笑了笑:“也罢,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我也躲不过。”
如果放在十年前,还未碰到季心禾的时候,他一心想着复仇,想要将这被冷家谋朝篡位去的大乾江山给抢返来,以是他满心的野心。
心禾笑着看了穆侯楚一眼,才拉着他坐下:“今儿一早他就来了,说是不放心,就想走远点出来驱逐爹。”
穆侯楚捏着她的下巴:“因为你啊。”
穆侯楚牵唇笑了笑,对心禾道:“你这两个丫头现在调教的倒是很有端方了。”
心禾道:“他说二十年前,他纳妾的启事就是我娘迟迟没有生下孩子,侯府不能后继无人,别说老夫人分歧意,族老也分歧意,以是才给他塞了妾室孙氏,他当时虽说不甘心,可到底也不能违逆,毕竟子嗣最首要,但我爹说,你比他短长,即便我和你结婚七年,也只得了一个女儿,你却还是没有纳妾。”
小玉想了想,便想到了昨日半夜里俄然传出来的动静,本来是如此。
“我们先退下吧。”
转过身来给乐元侯回话。
“是。”小玉头皮发麻的应下。
乐元侯蹙了蹙眉:“如何本日起的这么晚?也不急着归去了?”
“你晓得就够了。”穆侯楚勾了勾唇,仿佛很对劲这个嘉奖。
穆侯楚可不是不记得,这位岳父大人对他是有多少不对劲的,当初嫁季心禾给他的时候就是心不甘情不肯的,若非他向天子请了圣旨,只怕这婚事很难定下来。
可从碰到她的那一刻起,别人生的意义便不一样了,他想做的只要保护她,保护他们的孩子,和朝廷完整分裂,也只是为了给她们一个安稳的家,至于将来他和心禾百年以后,这现在打下来的江山到底给谁,又有甚么所谓?
心禾深思了半晌,便道:“那还是让南儿直接住到小北的府上去吧,以他这孤介的性子,大抵一小我住一个府邸还不如和小北一起呢。”
穆侯楚笑了笑:“我记得你与我说过一个叫・・・・・・武则天的女天子,虽说是神话传奇故事,但是我倒是感觉也没甚么不成以,我们阿乖生来就应当是这世上最幸运的孩子,她想要甚么,我们不能给?”
心禾立马推开了穆侯楚,清了清嗓子:“等等,我一会儿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