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这小家伙还不晓得人与人之间的弯弯道道,一样大声的答复:“徒弟,平儿吃了三串,徒弟吃了两串另有一碗凉皮,不过平儿还没吃饱。”
说着就低头忙活起来。
“来了!”赵全呵呵笑着头一个将手伸向香林书,“香童生,这位少爷吃的羊肉串您也一并付了吗?”
香玉疏忽香林书眼神中的阴霾,看懂了他的不舍,看着李丰源解释道:“这位小哥,你和你朋友吃了十串羊肉烤串,另有一条烤鱼。一串十文钱,一条烤鱼二十文,喝了两碗菊花茶,总计一百二十二文钱。看你们是第一次来吃,零头我给你抹了,菊花茶算我请,就收一百二十文,欢迎下次再来!”
洛蔓儿心直口快道:“我说腊梅姐啊,你脸皮咋那么厚呢?”
洛蔓儿和赵全问香林书要钱了,她也大声道:“我的凉皮十文钱,香童生,那位小爷吃了一碗,这钱也是你来付吗?”
那意义就是你在家里的摊子上用饭也是要花银子的?
二人在马车里看着,想着等人少了便分开。可未曾想竟然看到了躲在家里好久不出门的洛腊梅。
“这……。”香林书暴露受伤、扼腕的神采,如果那神采能哭诉,这会儿香玉估计能听到哭声了。
香玉秀眉再皱,冷声道:“谭大哥,我啥时候有了个小叔的?莫不是谭大哥你家亲戚?”
葛徒弟接着道:“不吃饱也不能吃了,我们得留着肚子去鱼塘那边吃。晓得吧,今儿那边有桂花宴!”
“唔?”李丰源吃惊道:“林书兄,这不是你家侄女的摊吗?”
洛东海当即瞪眼道:“蔓儿!一个女人家如何能这么说话?那但是童生老爷。”
李丰源看到前面又有人上山了,便打着哈哈拉着有些呆了的香林书分开。
他也从怀里取出一小块碎银子,面露可惜地递给香玉,仿佛在说香玉不该这么不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