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生子要来做甚么？你嫁进齐家，当然要为我们齐家开枝散叶，不然要你做甚么？”齐母气道。
“你，你……”
没等她关上门，身后就传来齐母庞大的哭声：“你赶我走，我生你养你这么大，你要赶亲娘出门？你这不孝子，你是要等雷劈啊你！”
齐母抿起唇，看向一言不发的齐泰国，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我不活了，这是要逼死婆婆啊。”
“别哭了。”齐泰国半晌大吼：“别哭了！”
程素说着说着，眼泪又渗了出来，她的孩子。
程素不为所动，而是回身回房。
程母也是愣愣的，不由看向程素，不住向她打眼色。
“妈，你回家去吧，这里不消你奉侍了。今后，也不要来了。”齐泰国合上眼，身心怠倦，再展开眼，看着坐在地上的齐母沉声道。
“肚子是我的，子宫是我的，我说生就生，不生就不生，凭甚么我要听你的？”程素反问：“我是人，有人权，我不是你齐家的生子机器。”
“我让大姐过来接你。”齐泰国回身就去打电话。
“你胡说，胡说，你有甚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我不晓得你瞎扯甚么。”齐母抵死辩驳。
齐母神采一白。
摊着如许的婆婆，是她的命吗？还是这原主的命，当初死活要嫁给齐泰国的时候，她有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齐母呼吸一窒，干脆就认了：“是，就是我做的，是我用针扎的，又如何？谁让你们这么无私，底子不顾我们白叟的心机，说不生就不生，有没有想过我们的设法！”
“证据？老天爷和满天神佛就是证据，这就是证据！”程素抢过齐泰国手上的套，再次砸到齐母脸上，道：“你每天拜神敬佛，那样的虔诚，你敢对着灯火，对着满天神佛发誓，不是你做的吗？如果是，你就下阿鼻天国，你敢吗？”
程素嘲笑着，内心绝望非常。
这类事，她如何做得出！
程素一听她那老话长提的语气态度，就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神灵是故意眼的，她不敢。
齐母哭声一止。
齐母愣住了：“你说甚么？”
“是吗？那我可当不起你齐家的媳妇。你说啊，让你儿子和我仳离啊！”程素大声道。
齐母一边哭骂，一边偷眼看向齐泰国，看他没有半点硬化的神采，内心不由七上八下起来。
程素的心落在了实处，听到这一番控告，真是气极反笑。
“够了！”齐泰国俄然沉声开口，看向齐母：“妈，我再问一次，是你做的吗？”
“你不消在这撒泼。我程素算是开了眼界，为了抱孙子，你是无所不消其极，尽使下作手腕，连儿子媳妇的房里事，你都敢去算计，不知廉耻！”程素厉声怒斥，道：“你确切有本领，晓得扎破***，我有身了，你如愿了吧？对劲了吧！可惜，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老天爷也不让你抱这个孙子，就因为你恶贯充斥，你不配当我孩子的奶奶。”
她敢吗？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