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瓜蒌,又晒上一天,夜染筹算拿去本草堂卖。

那些药草晒干了,不承重,统共就那么一小点,加上前几天村里人送来的药草,也只要五六斤重。

“染娘,染娘,好些天不见你去卖药草了。”

吴大娘一时没想明白,她之以是活力的是因为村里人的出尔反尔,夜染的支出只换来她们的冷酷和反叛,她才替夜染不甘心。

现在李招娣她家收药草,没人上门来,省下很多事儿,夜染担忧李招娣她姑对吴大娘和月儿星儿使阴招子,去小泽镇卖药草时,干脆将一家人带上了。

吴大娘气不过染娘教了她们识药认药,这些人转头去帮李招娣她家。

“染娘,那李招娣是不是用心和我们对着干,那些鱼腥草、车前草,你卖去本草堂,也只得十五文钱一斤,他们家二十五文钱一斤收了。”

吴大娘兴趣实足和夜染筹议,屋子是建在现在这块地基上,还是择了高处建起来。

“可不是,昨儿李招娣挑了一担子药草,她姑陪着上了一趟小泽镇。”

被夜染这么一劝,吴大娘将那些糟苦衷儿抛去一边了。

她和吴大娘各背了一个篓子,一人牵一个娃,上了何三的船。

倒是这个理儿!

再捎上后坡采摘晒来的五斤苍耳子,恰好凑齐了一背篓。

因为也不是逢集,没甚么人去小泽镇,何三等了半天,就载了夜染这一家子。

夜染好声好气哄着她:“大娘,这些瓜蒌,可比那些平常药草值钱多了,她们一斤药草才卖二十五文钱,指不定我们一个瓜蒌能卖上十文。她们忙活她们的,我们闷声发大财,我熟谙的药草可多了,幸许运气好,等入秋能将建屋子的钱给攒上。”

等划子荡离湖岸,何三踌躇了一下,忍不住问夜染:“染娘,你如何获咎上了李招娣她姑?她但是萧家的嬷嬷,来头不小……”

染娘给她们挑去镇上卖,还要受累,现在不送来,恰好费事儿。

何三怕夜染亏损,焦急道:“你这孩子,就算为了星儿和月儿,也该收收性子了。”

另有些残剩的,夜染让李大娘给背上,将周芸竹那天茶山采的蛇莓草和鸭趾草也给背上了。

那些见地短的妇人还觉得占了便宜,没有染娘教她们识药草,也只能赚那些铜子儿,屎冬瓜那么值钱,转头多卖上几次,能攒下好些银子。

何三这么提一句,夜染就懂了,问道:“何叔,她是不是去镇上卖过药草?”

夜染只得倒了一杯水,让她顺顺气:“大娘,你都晓得,那些药草我们卖去镇上才十五文钱一斤,你跟她们计算甚么?李招娣她姑喜好二十五文一斤收下,随她去呗,我们何必受阿谁累。她们不送来给我费事儿……”

晒干的瓜蒌,一个药篓差未几装下了。

拦上她们实际,成果人家反而骂吴大娘和夜染黑心,吞了他们十几文钱一斤的差价,将吴大娘气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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